['1479827', '少女割礼(稗田東夷人『少女割礼』简体中文翻译)', '这是『少女割礼』的简体中文翻译。\n\n懂日语的建议直接查看原文: https://novel18.syosetu.com/n4037k/\n', ['R-18G', '女子割礼', '少女割礼'], 'つきの', 1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少女割礼?章节目录 [[jumpuri:序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595405]] [[jumpuri:窥视?上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603766]]* [[jumpuri:窥视?下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690519]]* [[jumpuri:人非人?上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481492]] [[jumpuri:人非人?下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540974]] [[jumpuri:暗地交易?上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842263]]* [[jumpuri:暗地交易?下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6145030]] [[jumpuri:代偿?上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6798840]] [[jumpuri:代偿?中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6893924]] [[jumpuri:代偿?下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030751]] [chapter:FC2增补章节] [[jumpuri:特別措置?上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138057]] [[jumpuri:特別措置?下篇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204601]] [[jumpuri:临床试验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565869]] *アイスアイス大佬直接删号了,这三篇翻译暂缺。之后会补上。 第2章 人非人?上篇 对于我们女性来说, 由法律所指定的医疗机构出具的性器切除手术证明, 和学校的毕业证书一样重要。 原本只是为了预防不正当性行为, 在一部分管教严格的家庭以及寄宿学校中施行的女子性器切除手术, 根据法律被大力推行, 在这部法律被国会通过后的数年间, 几乎所有高中都在校规中要求接受这种手术。 到现在, 除了原本的目的之外, 割礼更多是作为这个年龄段的女性必须接受的一种固定仪式, 这种性器切除手术也被称为了「割礼」。 根据那些大力推行割礼的法律, 割礼所需的费用由各省的财政预算支付, 但是这并不包括麻醉所需的费用。 当局对此的解释是麻药可能会导致过敏等等安全问题。 当然, 这些终究也只是表面上的解释, 实际上是政府考虑到, 以学校教师为主的一部分人认为, 忍受疼痛才是割礼这种仪式的真正意义所在。 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 对于我们来说, 不接受割礼就意味着无法升学和就业。 我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 学校就开始要求新生必须接受割礼。 从第二年开始, 就能在校门口见到阴沉着脸排队登上大巴车的一年级新生, 她们会被送到本地的医院, 然后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切除阴蒂的前半部分。 我本是最后一届不需要接受这种处置的学生, 然而, 在与护士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一同寄来的入学指南上, 还是有对割礼证明的要求。 在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我还是在高中毕业后的那年春天接受了割礼。 阴蒂尖端柔软的部分被坚硬的镊子夹住拉出来, 被剪刀剪断的剧痛,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虽说如此, 相比那些排着队像打预防针一样一个个接受割礼手术的女孩子们, 我受到的待遇也算是好很多了。 护士学校是医院的附属院校, 因此也就决定了学生们的工作岗位。 在我毕业的那一年, 这所医院新设立了一个专门负责性器切除的部门, 我就被分配到了那里。 由于每所学校都是集体进行割礼手术, 这个部门经常需要在短时间内对大量的学生进行处置, 医院里的老职工都不喜欢这种繁重的职务, 因此被分配到这个部门的也基本上都是新职工。 从那以后, 我每天都听着那些还没完全发育的女孩子的哭叫声。 除了整理文件资料、 准备割礼处置所需的器械这些例行的工作之外, 安抚那些受到惊吓的女孩, 并在必要的时候强迫她们接受手术也是我的任务。 割礼使用的处置台的外形和妇科检查用的那种基本一致, 除了上面装有许多用来把女孩子绑牢, 避免她们在手术过程中乱动的宽皮带。 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来说, 只要往那上面一坐, 在别人面前把两腿一张, 就是她们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因为大部分学校都把新生的割礼安排在从入学典礼到五月长假前的这段期间,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 我工作的地方都会变得非常拥挤。 在这种期间中的某一天, 护士长叫我赶紧过去, 有个棘手的女孩子正蹲在一间用来采集尿样的厕所里面。 那间厕所的门已经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 但是只要门外的年轻男实习医生往里走出一步, 那个女孩子就会发出尖叫声。 虽说是因为医生人手不够而专门叫过来帮忙的实习医生, 但是这样的事情每次都麻烦他也不好。 在我表达了想要从他手中接下这件事情的意思之后, 这个研修医生就匆忙地离开了。 看到对手从刚才的男医生换成了同性并且年龄相近的我, 那个女孩子似乎稍稍放松了警惕。 即使当我靠近她并蹲下了, 使我的视线和她平齐的时候, 她也没有发出叫喊声, 而仅仅是坐在地上用双手抱住抽水马桶的粗大水管, 浑身颤抖着。 大概是觉得如果稍不留神让手臂从水管上脱离就会马上被拽走吧。 实际上, 如同这个女孩子所担心的那样, 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来说服她的, 只是为了暂时安慰她一下。 医院和学校最后都会按照计划对这个女孩实施割礼, 不然他们也不会让我这个才就任两年的护士来负责这件事。 为了避免无意的刺激让她大吼大叫, 我尽可能用温和的表情对她说话。 「不要!绝对!绝对不要!」 还没等我说完问候的话, 那个女孩就用力抱住水管, 不停地摇着头。 因为腾不出另一只手来, 她的脸上已经占满了鼻涕和眼泪。 这个女孩子娇小又朴素, 看起来更是一种可怜的样子。 对她说什么当然都是没有效果的, 毕竟接受割礼的同学发出的惨叫声在这里也可以听到。 两只手抱着水管的女孩子没法把脸擦干净, 天真无暇的圆脸上已经满是鼻涕和眼泪了。 我就这样在这个女孩旁边蹲了一小会儿, 没有做任何事情, 只等她放松戒备, 眼看时机成熟, 我慢慢地朝她的背部伸出了手。 「不要!」 可能是认为自己马上就要被强行拽下来拖走了, 这个女孩发出了尖叫。 因为还有学生在接受割礼, 下一所学校被安排在了隔着一个午休的下午。 时间还很充裕, 所以我并不急。 我用手搓了搓她的后背, 才发现她的西式校服已经完全湿透了, 就连最外面穿着的藏青色西装外套都被汗水打湿了, 内衣的汗水应该多得能够拧出来了吧。 我蹲在她旁边,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浓厚的汗味, 和肥皂的气味混合在一起, 这是我喜欢的味道。 在刚被分配到这个部门的时候, 我还担心自己的内心能不能承受住每天都要看着这些比自己小的女孩子们的哭喊。 实际上, 在手术刀划开她们的阴部的时候, 听着她们发出的野兽一般的惨叫声, 我的膝盖也会跟着颤抖, 因为我想起了自己接受割礼时的剧痛。 最开始看到女孩子们的痛苦会心疼的我, 会这么想也是理所当然的。 作为新职工, 我要做的杂务事很多, 平日里完成一天的工作之后, 回到宿舍基本上就只能睡觉了。 在那时候, 我开始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不正常地潮热, 在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工作之后, 我也意识到疲劳并不是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 即使只是盖着毯子睡觉, 我的身体内部似乎也在不断发热, 当我有一次在睡梦中翻身的时候, 突起的乳头在睡衣上摩擦, 我感到我的身体深处愈发刺痛。 这是我第一次想要自慰。 基于会对心理成长造成不良影响的考虑, 自慰一直都是被作为不该做的事情而被禁止的, 我从小到大也一直遵守着这条规定, 就像遵守其他规定一样。 在那个不能自己承担责任去决定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的年龄, 除了好好遵守校规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但是对于刚刚年满二十岁的我来说, 再怎么样也到了自己的事情能不被别人干涉的年龄了。 当然自慰并不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这点还是不变的, 我还是把它视为一种像抽烟一样的坏习惯。 对于我来说, 升学是由父母的意愿决定的, 也因此做着现在这个工作。 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内心的强烈驱使下自行作出了决定。 因为想要自慰, 我得从宿舍里搬出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还让室友误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当然她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 我觉得她是个好室友。 虽然比起住宿费来说, 房租要稍稍贵一些, 同时还要自己做饭所以变得不太方便, 但是我还是感觉十分满足。 在搬进新家的第一个晚上, 我就想马上试着自慰。 话是这么说, 但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 姑且先换上舒适的睡衣, 把门锁好并脱光下半身的衣服。 然后我试着用手指玩弄自己的阴部。 我并拢五指, 轻轻地抚摸着整个阴部, 虽然有点痒但是我并不感到讨厌。 重复几次后, 我第一次学会了用中指沿着阴唇边缘摩擦。 中指的指尖被滑溜溜的体液沾湿了。 因为是第一次, 我只顾着玩弄阴部, 这种自慰看起来既笨拙又单调。 虽说如此, 这种痒痒的像是发麻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我感受到的快感强于做这种不该做的事情带来的罪恶感。 我陶醉地闭上了双眼, 轻轻地捏了捏阴蒂。 作为女性, 能了解到的与性相关的信息是十分有限的, 要不是在护士学校学习过, 我可能连自己的阴蒂的正确位置都找不到。 即使前半部分的阴蒂已经被切除了, 但是剩下的那一半还在包皮里藏着, 只要轻轻地捏一下就能产生能让我阴道紧紧地收缩的快感。 我毫不多想地用力捏住了阴蒂, 剧痛伴随着一阵更强烈的快感, 像电流一样顺着我的脊背涌了上来。 「噫!」 禁不住发出了尖叫的我有些着急。 大概是因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的愧疚, 虽然知道声音不会漏到房间外面去, 但是我内心还是总觉得有些不安。 我把手边自己脱下来的睡裤塞进嘴里, 用牙齿狠狠地咬住, 然后又一次捏住了我的阴蒂。 我的汗液喷涌而出, 打湿了我上半身穿着的睡衣。 虽然忍住了不发出声音, 但是随着眼泪一起出来的鼻涕塞住了我的鼻子, 因为难以用嘴呼吸, 我开始感到头晕目眩。 即使是这样, 我的身体还是告诉我, 马上就要高潮了。 要是阴蒂没挨过那一刀的话, 大概只要温柔的刺激就够了吧。 我痛得泪流满面, 同时还在继续捏着我那被夺去大部分快感的阴蒂。 突然, 一大股强烈的快感涌了过来, 我的视野变得一片空白。 我似乎稍稍昏迷了一小会儿。 当我感觉到寒冷而醒来的时候, 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 两腿之间火辣辣地疼着, 我拿出镜子照了照, 阴蒂包皮正渗着鲜血。 大概是捏着入迷的时候把指甲都刺了进去。 伴随着如同是在虐待自己的疼痛,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自慰。 被我抚摩着背部, 这个女孩子抽泣着, 她娇小的肩膀被吓得不断颤抖。 原本还以为自己要被强行拽下来拖走, 结果只是被轻轻抚摩着背部, 刚安心下来的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自从从宿舍搬出来之后, 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自慰, 那之后没过几天, 捏着阴蒂和乳头, 一边痛得流泪一边自慰成了我的癖好。 在习惯了这些之后, 自然就会想着能一边想象着什么一边自慰了。 一开始我试着想象了一些男性的图片, 但是不行。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只有白天在工作的地方见到的女孩子的痛苦。 我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强烈的自慰欲望的来源。 最开始这确实让我感到困惑, 因为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是性虐待狂。 然而, 当我看着手术台上被皮带绑着的女孩子害怕的表情, 听着割礼结束后经受打击和痛苦的她们不断抽泣的声音的时候, 我清楚地感觉到了我身体深处升起的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可疑感觉。 在这样温柔地抚摸这个女孩的背部的同时, 表面上扮演着白衣天使的我, 内心却对这个天真无暇的女孩子那令人可怜的样子垂涎三尺。 要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是没有人性的话, 那我就是这种没有人性的人吧。 这个女孩子将会成为我今晚的自慰素材。 我争取来的时间似乎起了作用, 在这个女孩子大吵大闹之前, 走廊里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护士长和两个男护士带来了一个中年妇女, 男性职员绕到了后面, 为了避免接触到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们的目光。 他们应该已经准备好把这个女孩子强行拽出来了。 我的工作也已经完成, 我默默地起身然后退到了门外。 一站起来, 吸收了我的爱液的内裤的裆部就滑溜溜地摩擦着我的下体。 我有些后悔没有带用来更换的内裤, 更糟糕的是我一直会往柜子里放的卫生巾也刚好用完了。 这下只能趁午休的时间去小卖部买几块卫生护垫了。 「您不介意的话那就太好了。」 一同前来的护士长进行了最后的确认。 那个有些驼背的中年女性就是这个女孩子的母亲, 只见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取得了父母的应允, 那就不再有等待的必要了。 「不要啊!妈妈!救命啊!」 母亲把脸撇了过去, 避开了拼命哭喊着的女儿。 看得出来, 作为母亲, 她心里肯定也很不好受。 两个男性职员把那个女孩子的双臂从水管上解了下来, 在被强行拽出来的时候, 那个女孩子像疯了一样地哭闹着。 突然, 她小声地呻吟了一声, 紧接着就变得老实了起来。 只间尿液顺着她的腿流到了瓷砖地板上, 她失禁了。 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来说, 这已经是个非常羞耻的失败了, 已经没有了力气去哭闹的她只能低着头哭泣。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个女孩被一直拖到了处置室。 不能马上止住的尿液一路洒在了过道上, 她的母亲深深地对女儿鞠了一躬, 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愧疚, 没跟护士长道歉就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我主动承担起了清扫工作。 虽然连被中断的文件整理工作都还没做完, 午休的时间就已经没有了, 然而我才不是出于善意才承担起清扫工作的, 我还有别的企图。 我匆匆忙忙地去工具室拿来了桶和拖把, 回来的时候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只剩下墙那边的女孩子接受割礼而发出的惨叫声。 大家都正忙着手头的工作呢。 我用拖把把淌在地上的尿液吸干, 在桶里洗干净后, 再次把地面擦拭干净。 她的尿液一滴滴地一直连接到了处置室。 这会儿差不多就是那个女孩子接受浣肠的时间了。 在伤口结痂之前, 为了避免大肠杆菌感染所以还是避免排便的比较好, 这就是要在处置室通过浣肠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干净的原因了。 在接受浣肠之后, 这些女孩子们会被剃掉阴毛, 脱掉全身的衣服然后穿上一件长度不及腰的手术服。 在这种时候, 三个女孩子中就会有一个已经哭出来了。 因为想看看那个女孩子, 我加快了手上清理工作的速度, 但是尿液洒落得到处都是, 比我想象的多费了不少功夫。 当我清理好之后, 那个女孩子已经进到放着割礼用的处置台的帘子隔断里了。 之所以叫它「处置室」而不是「手术室」, 是因为割礼并不是在治疗疾病。 我所工作的地方, 处置室是专门设立的, 里面面积广阔, 并排放着八张割礼用的处置台。 因为割礼之前的浣肠等准备工作也在这间屋子里进行, 所以手术台的对面靠着墙壁还放着柜子以及四张检查床。 女孩子们两两一组, 张开双腿并排躺在这些床上, 让护士剃掉自己的阴毛。 因为厕所满员的话医院的职员就用不了了, 所以浣肠后的排泄也是在同一个房间的便盆上进行的。 虽然这使得整个房间笼罩着令人作呕的恶心气味, 但是我还是喜欢这个处置步骤。 看到这些女孩子一边排泄, 一边羞得满脸通红, 一边颤抖地流着眼泪, 我就感到十分兴奋, 于是就不厌烦房间里的便盆气味了。 每个割礼处置台的周围都围着一圈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透明塑料板。 天花板上的排气口正缓缓吹出过滤掉细菌的空气。 从排气口出来的空气会比室温略低一些, 在塑料板中缓缓下降的同时会挤开旧的空气, 从而避免伤口感染等问题。 听说这本来是为军队的战地医院开发的装置, 毕竟要是像真正的手术室那样准备设备, 对每个人都分开处理, 那么预算和人手两下就耗尽了。 至少塑料隔断的外面还装了个帘子, 虽然只是一块平平常常的布, 但是对于这些不得不大张着腿的女孩子, 不会被从外面看见总还是更好一些。 因为没有能用来掩盖声音的东西, 从学校来的每一个女孩子在羞耻地接受浣肠的同时, 也都能听到同班同学的惨叫声。 大概那个女孩子在那时候也被吓得不轻吧。 接受完割礼的女孩子会被立即转移到轮椅上, 然后被运到隔壁的房间等待出血减轻。 阴蒂是海绵体, 切断的话是一定会出血的。 不管是要在医院住一晚, 还是打算当天回去, 割礼完后的静养都是非常重要的。 隔壁仅仅是个宽阔的房间, 里面只简单地并排摆放着一些床, 女孩子接受完割礼之后就被运过来躺在这里。 她们大概要在这里躺一个小时, 等到出血减轻, 在床位空出来, 床单更换完之后, 马上又会有另一个女孩子被运过来。 在这里不哭的女孩子几乎是没有的。 经历了整个过程中长时间的紧张和痛苦之后, 这些女孩子中也有恶心呕吐的。 在这些病床之间转来转去, 负责照顾这些女孩子就是刚入职的护士的工作了。 虽然我也喜欢做这项工作, 但是作为已经入职两年的护士的我, 从今年春天开始已经不再负责做这项工作了。 当然有机会的话我还是会申请帮忙的, 表面上看起来我就是个很能为后辈着想的前辈呢。 当我拿着拖把进入处置室时, 室内已经被别人清理过了。 没能看到那个女孩子的身影, 多少有些感到心灰意冷的我, 突然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最靠近我的手术台外侧的窗帘稍稍打开着一点点, 透过那里的透明塑料版, 我看见了那个女孩子的腿。 她那又细又白的腿被用宽皮带牢牢地固定在和分娩台形状差不多的处置台上。 这时候其他的女孩子都已经完成了割礼, 在隔壁的房间里痛苦地呻吟着。 恰好是医生拿起手术刀, 开始进行割礼的时候。 被手术刀触碰到的瞬间, 那个女孩子光着的脚尖突然伸直, 裸露着的下半身的肌肉也往上突了起来。 「噫! 噫——!」 那个女孩子发出了像是要死掉的惨叫声。 她的大腿就像触电了一样痉挛着, 无法扭动自己身体逃避的她, 只能徒劳地把自己的脚趾一张一合。 虽然被叫做手术刀, 不过这还是比较少见, 专门为割礼研发出来的工具, 上面看不到刀刃, 只能看到软管的一头看起来像是一支粗钢笔, 它的尖端有两枚要用放大镜才能看见的薄刀片。 这两枚薄刀片在空气的作用下高速地交替运动, 像是用前齿咬下食物那样把它接触到的部位割下来。 因为刀刃很小, 被它切下来的组织就变成了黏黏的糊状液体, 然后再通过软管吸出来。 这种手术刀切出来的伤口比普通的手术刀更加平整。 那个女孩子的小阴唇正在被用这种手术刀连根切掉。 虽然地面已经被清扫干净了, 但是因为还想继续看着那个女孩子的痛苦的样子, 所以我只能假装着还没打扫完。 在已经清扫完地面的我正在寻找着别的借口的时候, 塑料板中的担任助手的同事注意到了我。 因为她在里面, 没法拉上这个忘了关上的帘子, 所以招手叫我过去。 我心里充满着无奈, 但是也只能摆出一副马上回应她的表情。 在前去关上帘子的一瞬间, 我还是近距离地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子。 两侧的小阴唇都被割掉的阴部沾满着鲜血。 被宽皮带束缚着的她, 全身的汗水喷涌而出, 脸上当然也满是眼泪和鼻涕。 薄薄的手术服吸满了汗水, 粘在她的身体上, 心电图的线从她那像浴衣一样合在一起着的领口延伸出来。 她浑身发抖, 已经像被从水里拿出来的鱼一样要不停地张口闭口才能得以喘息。 然而真正的痛苦还在后面, 阴蒂还没被切掉呢。 在关上窗帘的时候, 同事指了指房间的一角, 我点了点头, 知道他要让我做什么。 在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换衣蓝, 里面放着这个女孩子脱下来的衣服。 她所在的学校校规十分严格, 要求把小阴唇和以及阴蒂突出体外的部分全部切除。 因为伤口很大, 为防万一得在医院里住一晚。 现在把衣服洗了的话应该就能穿着这些衣服回去了。 我把换衣篮提了起来, 里面散发着一股尿液的气味。 最后脱下来的内裤放在其他衣服的最上面, 因为只是随意丢上去的, 所以可以看到内裤内侧的裆部。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新陈代谢很旺盛, 裆部的污渍很多, 那些污渍被尿液浸染着。 虽然在护士学校实习的时候干过不少处理脏东西的活, 和那时候闻到的患者的尿臊味完全不一样, 这毕竟是健康稚嫩的女孩子气味。 一边闻着手边飘散着的甜酸气息, 一边走在走廊上的我, 身后响起了野兽一般的惨叫声, 看来手术刀终于伸向了她的阴蒂。 对于护士这种职业来说, 衣服脏了是常有的事情, 而床单间里只有一台洗衣机是用来洗衣服的。 这个没有窗户的狭小房间里摆满了床单之类的东西。 我把换衣篮放在洗衣机上面, 悄悄拿起了那个女孩子吸满了尿液的内裤。 床单间的门无法上锁, 我只能小心地听着走廊上有没有脚步声经过, 悄悄地舔了舔裤裆。 那上面的咸酸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浓。 我直接把裤裆含进嘴里, 把里面的液体吸出来咽了下去。 这种咸咸的, 清新的气味让我头晕目眩。 我的每一次呼吸都有一股尿味, 转眼间我的阴道壁就已经湿润, 没法被短裤完全吸收的爱液打湿了我的大腿内侧。 突然, 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把我吓回了现实。 我匆忙地把换衣篮里的东西扔进了洗衣机, 就在即将开始洗的时候, 我慌忙地把校服的西装外套和裙子从洗衣机里拿了出来, 差点把它们也一起洗掉了。 第3章 人非人?下篇 午休时间到了, 我还在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在这些女孩子们的割礼证明上, 已经印好了她们的名字、 接受割礼的日期时间, 还有所接受的处置的种类。 因为大多数学校都会集中进行割礼, 所以这么做可以省下不少事。 我把这些割礼证明按执刀医生分成几份, 并把它们分别装订在了一起。 在给执刀医生盖上印章之后, 这些文件会被再次收起来送到省教育局, 并在那里盖上教育局的公章, 表示割礼的费用是由公费支出的。 教育局的这枚印章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麻醉所需的费用不在公费支出的范围内, 并且自行承担一部分费用是不被允许的, 要么全额公费支出, 要么全额自行承担。 也就是说如果要使用麻醉的话就必须自己承担全额费用, 这样就不算是公费支出了。 把割礼当作一种仪式的话, 逃避这个仪式的过程中必然会产生的痛苦的行为会被视为是一种作弊, 无论是对升学还是就业都会有很大的不利影响。 大概就相当于国外的逃避兵役。 当然, 大部分高中都以公平承担费用为理由, 禁止了这种自己承担费用接受割礼的行为。 即使女孩子自己再想用麻醉也办不到。 我把最后的一份文件装订好, 从椅子上站起来, 感觉股间黏糊糊的。 我看了一眼时间, 午休差不多就要结束了。 即使现在跑去商店, 也无法及时赶上下午的工作。 都是因为打扫尿液而耽误了手头的工作。 无奈之下, 我只好在厕所里把裤子擦干净, 然后忍耐着阴部的不舒适进行下午的工作。 在送完这些文件回来的路上, 我到厕所里把短裤和内裤脱下来, 它们散发着蒸气的味道。 虽然觉得隔壁应该闻不到这种味道, 但是我还是感到害怕。 到了下午, 又有一辆大巴车把另一所学校的一年级新生送过来。 这次的是校规相对宽松的学校, 只需要把阴蒂尖端开始, 最敏感且柔软的半截阴蒂切掉, 因为伤口很小所以也不需要住院。 不过, 是否住院还是由学校来决定的。 在接受把小阴唇完全切除的处置之后当天就回去, 第二天就正常上课的学校也有。 当然, 基于避免发生意外的考虑, 医院肯定是会建议住院一晚的, 但是因为是由学校来选择在哪家医院实施割礼手术的, 所以医院在要不要住院这件事上并没有很大的话语权。 不过, 对于学校来说, 让参加割礼的女孩子住院一晚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尤其是对于那些小有名气, 容易引起公众关注的学校来说。 毕竟刚刚切开的伤口, 伤势肯定是很严重的, 那些面色惨白, 在父母的陪同下回家的女生的模样能刺激到不少人。 学校往往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因此学校也希望通过住院一晚, 把这些刚刚经受完割礼的女孩子藏起来, 不让社会上的那些人看到。 不过, 也有不少人, 一方面觉得这些女孩子很可怜, 另一方面又认为这种伴随着痛苦的仪式是必须的。 上午刚使用过的宽广处置室里忙忙碌碌, 因为要是没有在接送学生的大巴车到达之前把准备工作都做好, 那就会错过预定的时间。 我把割礼用到的整套器具摆放在不锈钢托盘里。 每一套都包含两把能把阴蒂尖端的柔软部分牢牢夹住的尖头镊子, 以及能轻松地切除细小突起的锋利剪刀。 我按照人数把这些器具摆放在托盘里, 放在平时检查病房的时候使用的那种小推车上。 和上午那种处置不同, 下午的处置只需要花费很短的时间, 因此只使用了一张处置台。 这张手术台上只围了一圈普通的帘子作为遮挡, 没有上午那种塑料隔断。 像这种不需要多长时间, 伤口又很小的处置, 往往也是这样简简单单地进行。 我的工作是在帘子里面担任助手。 我把平时的白色制服换成了做手术时穿的绿色制服, 戴上了能把眼睛下面到下巴都完全遮住的大口罩。 因为只能从很深的帽子和口罩的间隙看到眼睛, 所以这身打扮通常能引起接受割礼的女孩子的恐惧。 因为不需要接触器具, 我并没有戴上橡胶手套。 我用手指清点了割礼要用到的器具, 大致地确认了它们都已经整理好了, 然后我拉上了帘子。 因为将要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还是不要让她们看到这些器具以及这张带着拘束皮带的处置台比较好。 帘子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 我悄悄地用手指撩起窗帘的边缘, 透过缝隙里往外看, 外面一群穿着白色水手服的女生们正排着队。 处置室里并排摆放着四张床, 这些女孩子们正两两一组, 从队伍的最前面开始, 裸着下半身依次坐到这些床上。 她们得在那上面张开双腿, 站在她们两腿之间的护士会把她们的阴毛剃干净。 在剃完毛以后, 会有医生对她们的性器进行检查, 确认需不需要进行别的特殊处置。 因为伤口很小, 为了避免弄得太麻烦, 这些女孩子们都已经预先服用了泻药, 所以就不需要进行浣肠了。 和往常一样, 有大概一半的女孩子从这里开始就已经哭出了。 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孩子无论如何都无法自行张开双腿, 只能由护士从后面抓住她们的膝盖把腿拉开。 虽然这个女孩子没有反抗, 但是还是用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这样的女孩子正合我的口味, 我心中的期待感也不断膨胀着。 这时医生也进到帘子里来了, 我只能结束了这种偷窥。 第一个进来的就是那个用手捂着脸哭的女孩。 虽然从近处看的话并不能算是美女, 不过她的头发剪得很整齐, 校服也还算整洁, 给我留下的印象是个整洁端庄女孩, 没有什么难看的地方。 这个女孩子并没有穿着上午的那种短短的绿色手术服, 她的上半身还穿着原来的校服, 下半身裸露着, 光脚穿着拖鞋站在处置台的旁边。 裙子被用橡皮筋固定在肚脐的位置。 我催促这个用两手忸忸怩怩地遮住下身的女孩子坐到处置台上去。 第一个总是不那么费事的, 毕竟还没听到其他女孩子的惨叫声, 比起后面的女孩子们来恐惧感总能少一些。 这个女孩子听话地坐到了处置台上。 她僵在那里, 总归是没有向着眼前这个男医生张开双腿的勇气。 当我抬起她的腿肚子, 张开她的双腿的把她固定住的时候, 这个女孩子还在牢牢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阴部, 她发抖着把通红的脸颊扭到一旁。 只要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抵抗, 就不会固定上半身。 虽说基于安全的考虑, 把全身都牢牢固定住是更推荐的做法, 然而实际上要凑够额外的人手去做这些事情并不容易。 当我抓住这个女孩子捂住下体的双手时, 她做出了轻微的反抗。 我毫不在意地把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上。 因为两只手都按在桌子上, 我恰好能从上面看到这个女孩子的脸。 这个女孩子全身颤抖, 用满是泪水的眼睛不安地看着我。 医生看着我事先放在桌上的体检表, 同时用镊子夹起了一个浸泡过酒精的脱脂棉球。 这名医生每天都重复地做着这些相同的事情, 即使没用眼睛盯着, 也能灵巧地使用镊子。 作为最后一道例行手续, 医生会对女孩子的名字进行确认, 这种时候大部分女孩子都会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无法回应。 不过在帘子外准备的时候就已经确认过名字了, 计划上是按照与学号相同的顺序进行处置, 从来都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因此这时候即使没有回应, 医生也会毫不留意地继续进行手头的工作。 医生先用酒精把剃过毛的阴部到肛门擦拭干净。 在被冰冷的脱脂棉触碰到身体的瞬间, 这个女孩子被吓得一抖。 由于担心大肠杆菌感染, 在擦拭完肛门之后, 这把用过的镊子就会被放在另一个托盘里。 然后医生拿起另一把准备好的镊子, 夹起一块浸泡过碘液的纱布, 使劲地擦了擦阴蒂周围。 在消毒的同时也可以让阴蒂稍微勃起一点, 从而方便之后能用镊子夹住。 这个女孩子的阴部被碘液染成了紫色。 医生熟练地从包皮中用镊子把阴蒂尖端夹了出来, 从这里开始就会痛了。 我用全身的重量把这个女孩子的双手按的更加更加牢固。 「咕……」 在阴蒂被拽出来之后, 这个女孩子发出了呻吟。 她咬住下唇忍耐着这种能让人哭喊出来的疼痛。 她纤细的身体已经在处置台上弯成了弓状, 泪水从她紧闭着的双眼流了出来。 「啊啊啊!」 在阴蒂被剪刀剪掉的时候, 这个女孩发出了惨叫。 这种令人无法呼吸的剧痛让她睁大了双眼, 露出着可怕的神色。 在我以前还是新手护士的时候, 曾经以为到这里处置就结束了, 一不留神没用力按住就出问题了。 医生把浸染过消毒药水的纱布押在伤口上。 女孩子在几近发狂地发出惨叫的同时拼命地扭着身体想要逃脱, 然而她的下半身已经被牢牢固定住了, 在刚才阴蒂切除的时候都没有挣脱, 现在这点程度的挣扎肯定也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 牢牢按住这个挣扎着的女孩的双手的我已经是汗流浃背, 对于我来说这种工作真是一件体力活。 当然, 我被口罩遮住的面部满脸通红, 并不仅仅是因为用力的原因。 心中的奇怪感觉让我感到后背阵阵发凉, 我打了个寒战。 医生给伤口盖上纱布, 然后用胶布黏牢, 这个女孩子总算是停止了挣扎, 她哭了起来。 帘子外面的女孩子们听到了刚才传出的惨叫声, 一股不安的氛围在她们之间扩散着。 我把那个像小孩子一样哭得痛不欲生的女孩子抱下了处置台, 拉开帘子的时候, 我的同事早已把轮椅准备好, 在帘子外面等着了。 两个同事把这个刚刚接受了割礼的女孩子搀扶上了轮椅, 紧接着下一个要接受割礼的女孩子就被带了进来。 就像流水线一样, 在每个女孩子身上花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分钟。 下一个的女孩子从一开始就哭得稀里哗啦的。 虽然她长着一张看起来很受男性欢迎的可爱的脸, 但是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我更喜欢的是那种连哭泣都要试着坚强地忍耐着的女孩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 毕竟这不是她们所能够忍耐的痛苦, 所以到最后所有人都是会哭出来的。 在我的催促下, 这个校服穿得有些凌乱的女孩子坐到了处置台上。 她哭得像是个婴儿似的, 擦着自己的脸, 完全没注意自己的举止, 甚至连遮挡阴部这件事情都没有顾及。 在这种时候, 我要做也仅仅只是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 伴随着像野兽一样的惨叫声, 这个女孩子的处置也结束了。 接下来的一个女孩看起来头发被削了一层, 发梢都还参差不齐。 那个女孩是被我的同事硬生生地拽进来的。 这种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随后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好几个女孩, 但都不合我的口味。 在使出全身的力量按住这些女孩子之后, 我已经汗流浃背。 虽然如果累了的话就能找一个同事接手, 但是我还不想这么做。 帘子外面排着队等着的女孩子还有很多, 那里面肯定还会有我喜欢的类型。 看着这些幼小的女孩子们哭喊的样子, 我感到十分兴奋, 毫无疑问, 我就是一个性虐待狂。 看着这些女孩子的痛苦, 我自然也会想起自己接受的割礼。 每次想起那种羞耻并且痛得快要死掉的感觉, 都让我的心中隐隐作痛, 但是在平时痛得流泪的自慰的时候, 我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总是这个场景。 每次想起那个被绑在处置台上, 发狂地哭喊着的自己, 我就会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 看来我不仅是个性虐待狂, 还是个性受虐狂。 而且, 并不是任何一个哭泣着的女孩子我都喜欢。 纯粹的施虐和受虐也并不会使我感到兴奋。 我把这种女孩子看作性交的对象。 但是我也并不是对男人完全提不起兴趣了, 至少我还是想要结婚生子的, 这么看来的话我还是个双性恋。 要不是做了这份工作, 我大概到最后也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这种需要在别人面前藏着掖着的癖好。 一个自己拉开帘子走进来的优雅女孩子让我心头一动。 这个女孩子身材高挑, 面部整洁, 全身上下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地方, 她没有化妆, 也没有拔眉毛。 她把齐肩的长发扎在了背后, 头上戴着一顶浴室里用的那种浴帽。 这个女孩子用双手捂着下腹部, 向医生鞠了一躬。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 她还能维持这种端庄的举止, 看起来受到过良好的教育。 即便如此, 她的心中也肯定都是恐惧和紧张, 毕竟她还戴着眼镜, 这应该是先前要求过应该事先摘下来放在外面的。 那是一副方形的黑框眼镜, 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 显得很俗气。 在被我提醒之后, 这个女孩颤抖着手摘下了眼镜, 她一不小心把眼镜从手里掉了下来。 我料到了这一切, 在眼镜落地之前, 我在膝盖的高度抓住了它。 我让这个女孩子坐到处置台上去, 但她还是呆呆地站着, 动弹不得。 因为害怕, 身体不听使唤是很正常的。 这种时候, 就需要我把她推过去, 我并不是轻轻地去推, 而是重重地推了她一下。 都到这种时候了, 如果是一个勇敢的, 已经做好觉悟的女孩子的话, 在踏出最开始的半步之后, 就能自己爬上处置台了。 如我所想, 这个女孩自己爬上了处置台, 然后自行张开了双腿, 她挪开了刚才紧紧遮住阴部的双手, 紧紧地握在胸前, 忍耐着这死亡一般的羞耻。 整个过程下来她完全没有抵抗, 这让我的工作十分轻松。 趁着医生翻看体检表的间隙, 我用皮带牢牢地绑住了这个女孩子的下半身。 面对医生的姓名确认, 这个勇敢的女孩子也坚强地颤抖着作出了回应。 我抓住了她的双手并牢牢地按在了她的头顶上。 在进行切除之前的消毒步骤时, 这个女孩子紧闭着双眼, 嘴唇不断发抖的她, 只在被浸过酒精的脱脂棉触碰到阴部的一瞬间才吓得动了一下。 这个女孩子的大阴唇发育得十分丰满, 小阴唇露在外面的部分很少。 因为小阴唇露在外面的部分是最容易沉积色素的, 所以如果只有一小部分小阴唇露在外面的话, 整个性器的颜色看起来就很浅。 与大部分男性的偏见相反, 发育得越好的性器其实越是漂亮。 剃过毛的耻丘看起来软软的, 即使切除不是我份内的工作, 我也想伸手摸上去。 这讨人喜爱的阴部被碘液染成了紫色。 戴着薄手套的医生用手拿起了一把尖头镊子。 他先是用右手拿着镊子, 把被包皮包裹着的阴蒂夹住, 然后把镊子换到左手, 把阴蒂尖端大概一半的长度拽到包皮外面, 和容易沉积色素的包皮不一样, 表皮由粘膜构成的阴蒂呈现着漂亮的粉红色。 尤其是被镊子夹着的柔软阴蒂尖端已经变得将近乳白色。 这个部位仅仅是被硬的金属夹着也会感到剧痛。 「呜……」 阴蒂被拽了出来, 这个女孩子发出了呻吟。 这种痛苦即使哭出来也不算奇怪, 这个女孩子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不少汗珠。 我按着她双手的手掌也被汗水浸湿了, 为了不打滑我只能用全身的力量压住。 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这种事情的医生的动作十分流畅。 他拿起了剪刀, 以一种对女孩子的痛苦漠不关心的态度, 眼睛都不用看着, 就把被镊子拉长的阴蒂给剪断了。 「啊啊啊啊啊!」 在这种痛苦面前, 就是耐力再强的女孩子也会叫出声来。 这个直到现在都保持安静的女孩子也发出了野兽一样的惨叫, 剧痛使她像要逃跑一样地疯狂挣扎着。 因为下半身被宽皮带牢牢地固定着, 除了脚踝之外别的部位都完全动不了。 她长得很高, 力气也很大, 为了不让她挣脱, 我只能用全身的力量把她的手腕按在处置台上。 在这个女孩子满脸通红, 泪流满面的同时, 医生毫不留情地对她的伤口进行了消毒处置。 这个女孩子再一次发出了恐怖的惨叫声, 她的身体弯成了弓状。 大概长时间持续的恐惧以及这种痛苦已经让她的嘴里变得干渴, 发出叫声的同时这个女孩子的呼吸中夹杂着一丝气味。 这种气味表现着这个纯洁的女孩子所遭受的痛苦, 毫无疑问, 这是我喜欢的气味。 医生熟练地用纱布盖住伤口, 用胶布黏牢。 我解开了这个女孩的束缚, 如同在十多秒的过程中耗尽了所有精力一样, 她已经停止了挣扎。 这个勇敢得让我钦佩的女孩子想自己从处置台上下来, 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 在她差点从处置台上滚下来的时候, 我一把抱住了她。 这个女孩子全身散发着汗液的气味, 透明的浴帽内侧沾满了水滴。 头上的汗水被体温蒸发着, 沾湿了帽子的内侧。 我让这个女孩子坐到了同事准备好的轮椅上, 这个精疲力竭的女孩子戴上了眼镜。 这时我的体力也达到了极限。 我喘着粗气, 感觉胳膊使不上劲。 我把这个任务交接给了后辈, 然后就去忙别的工作了。 虽然很想做剃阴毛的工作, 但是这时候所有女孩子已经都剃完了毛, 排着队害怕地等待着。 我的工作是把放着女孩子们脱下来的裙子和内裤的脱衣篮发回给她们手中。 比较细心的女孩子会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裙子的口袋中。 也有不那么检点, 能在裆部看到污渍的内裤, 这其中大多数也不是那种纯洁朴素的内裤, 而是稍微有些显得过于成熟的, 成年人的那种内裤。 在排着队等待着的女孩子中, 有差不多一半都害怕地抽泣着, 我一边听着她们的哭声一边匆忙地工作着。 稍微耽误了一下轮班的时间之后, 我的文件整理工作终于完成了。 上夜班的同事们已经开始上班了, 其中有个同事打算帮我把刚刚整理好的文件送到文件室去, 但是我拒绝了。 我说我回的时候打算顺便去一下同一层的更衣室, 那个同事就没说什么了。 因为安全的原因, 寝室的门都打开着, 走在走廊上的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床上躺着的精疲力尽的女孩子们。 这些女孩子都在今天上午接受了割礼, 她们已经痛得连跟旁边的人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之所以不用「病房」这个词, 是因为我觉得这些女孩子们并不是病人。 没有使用电梯, 我下到了一楼, 走进了文件室。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 三面都是文件柜, 散发着油墨和纸张的气味。 因为存放有与隐私相关的文件, 这间房间可以从里面反锁。 我把文件放在文件柜里, 然后锁上了不锈钢铁门。 这个狭小的房间中间放着一张用来寻找文件的长桌。 我站在这张桌子的尖角前, 把裙子圈起来。 在这一整天, 内裤的裆部被我的爱液反复浸湿, 然后又被我的体温反复烘干。 要是把它翻过来的话, 里面应该还沾着快要干掉的像胶水一样粘稠的粘液。 我用桌角对准隔着一层短裤的阴蒂, 缓缓地坐下去, 把身体的重量压到了阴蒂上。 当在回家之前就已经忍耐不了自慰的欲望的时候, 我就到这间文件室来。 这是一张有些俗气的长桌子, 桌角不够圆润。 我感到鼻子一酸, 一阵剧痛从两腿之间传来。 「呜……」 我禁不住发出了呻吟,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些, 继续压着阴蒂。 这种窒息的疼痛持续了一小会儿, 我暂且放松了一些。 我的后背被汗水打湿了, 呼吸也变得困难。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 又一次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了阴蒂上, 这让我痛得泪流满面。 如此重复了几次之后, 被压迫的尿道口似乎开始变热, 像是有点那种准备的感觉夹杂着疼痛。 这种感觉很舒服,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一边摇晃着身体。 失去了一半的阴蒂和大部分快感的我, 阴部被慢慢渗出的爱液润湿了。 然后我阴蒂压在长桌的一角, 压迫着我的尿道。 我扭动着屁股, 痛得泪流满面, 脸上已经被鼻涕沾湿了。 钢制的桌腿摩擦着地板, 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但是马上就要绝顶的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我拱起上半身, 最后用力压着阴蒂。 我的视野变得一片空白, 我屏住呼吸, 避免发出娇喘。 我被汗水浸湿的身子缓缓地倒了下去, 在倒在地板上之前, 我扶住了桌子的边缘。 被狠狠刺激过的阴部还火辣辣地痛着。 大口喘着粗气的我感到十分满意。 第4章 暗地交易?下篇 绘里站在挂着一块「今日已结束接诊」的牌子的诊所入口, 深呼吸了好几次, 然后推开了诊所的门。 诊所里站着的是一位从上一代开始就在这里打工的护士, 她正在打扫病人用过的鞋柜。 这个卷发中夹杂着白发的护士让绘里往诊所里面的诊疗室走, 她冷漠地连手里的活都没放下。 这样看来, 这名护士准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从与古田达成暗地交易, 到过这里来的大约两周时间, 绘里并不是完全没有犹豫过的。 从作为订金允许古田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事情来看, 绘里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医生的性癖有多不正常。 在刚上高一的女生看来, 这一定是属于变态的那种人。 想到要被这种变态再触摸一次身体, 心中的恐惧就让绘里好几次都萌生了干脆放弃这次交易的念头。 绘里去图书馆查了查局部麻醉相关的资料, 她发现除了某些特殊情况之外, 一支麻醉剂才不到一千日元。 仅仅是为了这点钱的事情, 就要让自己的身体接受这种变态的对待, 想到自己的凄惨, 绘里难过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绘里在诊疗室的门口和古田碰了头。 古田亲昵地一把搂住了绘里的腰, 就把她往诊疗室里带去。 看着古田的脸上下流的表情, 绘里唯一能做的抵抗也只有把脸背了过去。 「呀, 好久不见啊。 绘里酱。」 古田的语气还是像老熟人一样的亲昵。 在进入诊疗室后, 绘里脸对着的方向马上就出现了另一道门。 这两道门都是钢制成的, 看起来严丝合缝, 门上有一个玻璃制成的观察窗, 大概是在紧急情况下从外面查看情况用的。 从绘里站着的地方隔着门上的观察窗能看到割礼使用的手术台。 那张和分娩台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手术台上装着几根用来固定全身的宽绑带, 给人一种刑具一样的印象。 古田满面喜色地让绘里坐到椅子上, 绘里只能无奈地并拢双腿坐下了。 当古田正打算去看绘里耷拉着的脸的时候, 绘里把脸背了过去。 「绘里酱的话不用那间手术室的哦。」 古田说着, 他注意到绘里总是斜着眼睛看向门的那边, 看起来十分在意。 古田指着的手术室与这间诊疗室只有一帘之隔。 以前不小心受轻伤的时候绘里也进去过那间手术室, 里面确确实实有割礼手术要用到的手术台。 虽然割礼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种义务, 但是在割礼的方法上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要切除哪些部位以及要切除多少都是由学校的校规来决定的。 对于绘里这种情况来说, 校规要求的是要把阴蒂直到根部埋在体内的部位都完全切除掉。 而割礼的具体步骤就交给医院或者医生自行决定了。 对于这项被俗称为割礼的女子性器切除手术, 究竟是由医院的哪个科室负责的, 在这个问题上学会之间一直都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有医院把这种手术划分给泌尿外科的, 也有医院则划分给普通外科的。 而这家诊所的招牌上写着的是内科和皮肤科。 与此类似, 即便同样是阴蒂切除手术, 不同医院和学校的方针都会有所差异, 有在货真价实的手术室里进行然后住院的, 也有在学校保健室里简简单单地做完然后直接回家的。 为了能安全地进行切除手术, 每家学会都给出了细节不一样但是总体上都相差不大的指南, 但是会遵守这些指南去做的人少之又少。 每次发生大出血或者感染这种医疗事故的时候, 学校和医院都会成为指责的焦点, 但是却很少有人去质疑割礼本身的对错。 古田用手指捻住了面对面坐着的绘里的裙子下摆。 绘里立即在胸前握紧双手, 把裙子压住。 古田把裙子稍稍掀起了一点点。 早就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绘里在离开学校之前就已经换上了一条看起来没什么意思的运动型纯白内裤。 把过膝的长裙掀起来看的古田馋得舔了舔嘴唇。 「怎么没有汗臭味啊?今天体育课上没有长跑吗?」 古田说的这句话, 让一直低着头拼命忍耐着羞耻的绘里吃了一惊。 事实确实就像古田说那样, 看来眼前的这个医生已经连自己的课程表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绘里害怕得打了个寒战。 在她正打算用「今天的体育课是理论课程」这样的谎话蒙混过去的时候, 古田却抢先了一步。 「把书包打开给我看看吧?」 古田下流地说着。 已经走到这一步的绘里也不敢多反抗了。 毕竟现在才开始反悔这桩交易已经来不及了, 她都不敢去想象要是反悔了的话古田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为了不让书包里的笔记本等别的东西沾上气味, 绘里在换下体操服和内衣裤之后是用塑料袋包好后才放进书包里的。 绘里的体育老师十分严厉, 包在塑料袋里的这些衣物都已经湿透了, 上面吸满了汗水。 古田让绘里站到了诊疗室的桌子上。 与那些用来书写病历的桌子不同, 这张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放。 平时这上面本来都放着一些文件的, 古田已经特地把这张桌子清理干净了。 古田坐在装有轮子的办公椅上, 滑着来到了绘里的脚边。 即使古田正往自己的裙子里面盯着, 绘里也没有作出任何抵抗。 想到这之后还会有更羞耻的事情等待着自己, 绘里觉得还是不要轻率地去抵抗对自己比较有利。 古田命令绘里把塑料袋打开, 把里面吸满汗水的内衣裤和体操服穿上。 绘里一解开塑料袋的结, 一股汗液的闷臭味就散发了出来。 毕竟是散发着自己汗液气味的衣服, 古田闻着一定很香, 仅仅是想象着自己穿着这些衣服被古田反反复复地嗅闻身体的样子, 绘里的脸就羞得像火一样红。 她知道古田一定很喜欢这样的气味。 绘里首先脱下了校服的上衣, 换上了体操服。 被汗水浸湿的棉制面料穿起来冷飕飕的。 在桌子上换衣服就像是在给别人表演, 注意到古田从下往上看的视线, 绘里感到更加羞耻了。 因为想要尽可能地避免被看到裸体, 绘里在穿着体操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胸罩解下来了。 然而接下来要戴上被汗水浸湿的胸罩的时候, 虽然她觉得总会有办法穿上的, 但是被汗水浸湿的面料非常容易卡住, 在桌子上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 最后也只能先把体操服脱下来再戴上胸罩了。 绘里最不想让别人看到的内陷乳头被古田尽收眼底。 古田看着绘里的窘状一脸坏笑。 绘里本想在不脱下裙子的情况下把内裤换掉, 她把手伸进裙子里。 当她顺着双腿把内裤脱了下来, 正要放到裙子的口袋里去的时候, 古田的要求又来了。 「来, 把绘里酱屁股挨着的地方给我看看吧。」 古田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做了个把短裤撑开的动作。 绘里知道这是要让自己把手伸进内裤的两个洞里撑开, 把裆部的内侧展示给他看。 绘里握着那条运动用的纯白内裤彻底愣住了。 虽然古田就在一旁催促着, 但是绘里还是无法马上下定这个决心。 直到古田开始像发了怒一样地把桌子敲得咚咚响, 绘里才终于自己把内裤裆部的污渍展示出来了。 古田享受着绘里的羞耻, 发怒的样子只不过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小把戏。 即便如此, 因为对男性发怒的样子和声音有着强烈的恐惧, 这种把戏对绘里十分有效。 在绘里刚上小学的时候, 最开始的班主任是一个在小学里颇为少见的男老师。 这个粗暴的男老师即便对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大为光火地甩学生耳光。 一方面的原因是弱者很难对遭到的欺凌寻求报复, 另一方面的原因是对受到伤害的女生的责备。 最终, 因为受害方的父母在学校的压力下选择了妥协, 那个男老师的品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改变。 以这个据说大学是主修体育的男老师的腕力, 一个巴掌都可以把幼小的绘里给打飞。 并且即使是肿着脸回到家里, 父母也不会采取任何措施来帮助自己。 学校还是教委都靠不住, 父母也因为害怕那个班主任的腕力而不敢和他直接对话。 整个班级都充满着杀戮的气氛, 绘里低年级的两年间, 都在一心只顾着避免出风头的日子中忍气吞声地度过了。 即便是到了现在, 一听到男人发怒的大声吼叫, 她也会被吓得浑身发抖。 眼角淌着泪水, 绘里把内裤撑开递了出去。 古田把头伸了过来, 摆了摆手说还是不够近。 绘里只能无奈地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 让内裤的裆部能够到古田的鼻子尖。 虽然诊疗室里开着暖气, 但是对于没穿短裤只穿着一条裙子的屁股来说这一面树脂桌面还是凉了一些。 绘里颤抖着把通红的脸扭到一旁。 虽说是离开学校之前才刚换上的内裤, 但是裆部也已经沾上了一丝丝污渍。 在这种新陈代谢旺盛的年龄, 内裤是很容易脏的。 此外, 为了避免在来这里的路上碰见熟人, 绘里还稍稍跑了一小段路, 所以这条内裤也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把脸撇到一旁的绘里用余光瞥见了正眯着眼睛闻着内裤裆部气味的古田, 她打了个哆嗦, 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古田一边把绘里的手中的内裤拿起来, 放在自己鼻子前嗅闻, 一边命令绘里把被汗液浸湿的内裤和灯笼裤穿上。 绘里只能无奈地拿出了那条体育课穿过的内裤, 因为同样都是买来运动用的内裤, 和刚才那条几乎完全一样。 这条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 一拧就滴水, 穿着的话肯定又冷又难受, 但是绘里也只能默默地服从了。 绘里在穿着裙子小心地遮着下半身穿上内裤, 这期间古田并没有再提出新的要求了, 因为他马上就能随意玩弄绘里的股间了。 「那差不多就要开始浣肠了吧。」 古田指了指诊疗床说。 「那个…给的泻药…已经吃过了……」 绘里说。 她并没有撒谎, 在最后一节课外活动结束, 用适当的理由把值日推给了别人之后, 绘里就服下了古田给的泻药。 「没拉出来对吧。」 古田满不在乎地说。 正如他所说的, 无论等多久都没有便意, 绘里一边担心着在公交车上要是突然拉肚子要怎么办一边来到了这里。 从古田所说的话来看, 给绘里的大概只是一般的胃药。 「要是自己吃泻药拉出来了那就没有浣肠的乐趣了。 毕竟, 可爱的女孩子拉屎的样子也是十分难得一见的啊。」 能把绘里耍得团团转, 古田看起来很开心。 古田这种喜欢看拉屎的性癖是绘里没有想到的。 古田让面色惨白的绘里在桌子上躺下。 看来他打算在浣肠之前把绘里的身体嗅舔个够。 绘里在按古田的要求躺在了桌子上。 刚穿上的时候还冷飕飕的体操服现在也已经被体温捂暖和了, 散发着自己都能闻到的汗味。 古田让仰卧着的绘里举起双手, 然后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腋下像狗那样嗅着。 然后, 古田挽起绘里短袖体操服的袖口, 直接嗅闻她的腋下, 然后伸出舌头大口大口地舔了起来。 「噫!」 皮肤上传来的这种滑溜溜的恶心触感让绘里不由地发出了沙哑的叫声。 「呐, 作为医生, 女孩子的身体都已经司空见惯啦。 不过呢, 能尽情地把可爱的女孩子摸个够还是十分难得的啊。」 古田说着一边揉捏着绘里的乳房, 看着他心情高涨的样子, 不用说都知道他能有多兴奋。 在把两只腋窝都舔到没有汗咸味之后, 古田让绘里脸朝下俯卧在桌子上。 他让绘里慢慢地张开双腿, 隔着灯笼裤把脸埋在绘里的屁股缝之间。 感觉到古田正嗅闻着自己肛门周围的味道, 绘里一边颤抖着一边忍耐着这种羞耻。 虽然绘里也希望这种羞耻能快一些结束, 然而接下来的浣肠还更让她感到厌恶。 与给别人看自己排泄的样子相比, 绘里认为现在的这点羞耻还是可以忍受的。 当古田无情地把自己的灯笼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马上就要开始浣肠的时候, 绘里终于发出了忍耐不住的呜咽声。 绘里被要求把下半身脱得只剩下袜子, 她坐到了桌子上。 古田就站在她旁边翻来覆去地闻着她刚脱下来的灯笼裤, 舔着她内裤裆部的污垢。 绘里低着头把脸扭开, 尽量避免看到古田。 尽管如此, 因为能听到古田兴奋的呼吸声, 她还是感到羞耻难耐。 另一件让绘里难以忍受的事情是之前那个护士也进来做浣肠的准备工作了。 虽然那个护士大概是知道整件事情的, 但是现在这样的姿态, 即便是多一个人看到也嫌多了。 护士把浣肠和剃毛的工具放在桌子的一头, 然后就匆忙地离开了。 虽然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是这个护士对古田的所作所为应该多少还是有些不快吧。 在让四肢趴在桌子上的绘里把屁股翘起来之后, 古田就开始进行浣肠了。 古田没有使用凡士林来润滑, 取而代之的是他深深地舔了一下绘里淡紫色的肛门。 在浣肠器被插入身体的同时, 绘里感到肛门传来一整剧痛。 古田完全没管绘里的小声啜泣, 分四次给她注入了浣肠液。 被注入冰冷的浣肠液之后, 绘里白净的屁股上竖起了鸡皮疙瘩。 注入到绘里身体里的并不是常见的那种甘油浣肠液, 而仅仅是三倍于正常用量的清水。 这是因为古田很想要看到绘里忍受便意的样子。 绘里捂着小腹呻吟着, 看起来非常痛苦。 绘里坐在桌子上, 面向古田大张着双腿。 当被要求以这种姿势坐着的时候, 绘里哭着向古田求饶。 「求求你先让我去上一趟厕所吧。」 绘里忍耐着便意恳求着。 古田却毫不领情, 要求必须先剃完毛才能上厕所, 绘里只能无奈地张开了双腿。 虽说以古田的这种习性, 去上厕所的时候也一定是会跟着去的, 但是在这里拉出来了的话毕竟还是要更羞耻一些。 古田并没有马上开始着手剃毛的事情, 而是用鼻子靠近绘里的股间闻了闻, 然后舔了一下。 「真咸啊。 是尿液的味道。」 古田说的这句话让绘里害羞得捂住了脸, 但是这样挡住脸也是不被古田允许的。 古田让绘里坐着把双腿张开, 并用双手在背后支撑起身体, 让股间往前翘起。 在「不好好剃的话就会伤到别的地方」这样的威胁下, 绘里不敢反抗。 绘里羞得通红的脸上沾满了泪水。 古田又深深地舔了一下绘里的股间。 虽说有点恶心的感觉, 但是第一次被舔性器的绘里还是感到顺着脊髓传来了一股令人不安的寒气。 虽然还远远算不上快感, 不过被施加了刺激的阴蒂多多少少也勃起了一点点。 古田用力吮吸了一下勃起到一半的阴蒂表皮。 触电一般的感觉伴随着疼痛, 让绘里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恍惚之间差点就把屎拉出来了, 这把绘里惊出了一身冷汗。 剃毛还是挺简单的。 绘里的阴毛很稀疏, 并且长毛的地方也只有五百日元的硬币那么大, 涂上剃毛膏然后用剃刀来回刮两下就很干净了。 当然, 大阴唇和肛门的周围都没有毛。 绘里的小阴唇稍稍有点发黑, 这并不是性器发育得好的表现, 而是由于没有自慰的习惯, 绘里的大阴唇发育得不够丰满, 导致一部分小阴唇露在了外面, 露出来的那部分小阴唇和内裤之类的衣物摩擦, 色素就很容易沉积下来。 「医生,那个,厕所……」 看着古田不紧不慢得擦拭着股间的剃毛膏, 绘里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看样子稍不注意的话软便就要从肛门里喷出来了。 古田从桌子下拿出了一个搪瓷容器, 打开盖子。 提起便盆只能想起小孩子用的那种鸭子形状的器具的绘里也总算是明白了古田这是要求自己在这张桌子上排便的意思。 「给, 是厕所哦。 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给拉干净吧。」 看起来古田很开心。 「求求你。 让我去厕所吧!」 无论绘里哭喊得再厉害, 古田都只是摇着头。 绘里一边哭着一边张开双腿蹲到了便盆上。 要是这样拉出来的话, 大概就得让那个护士来打扫了, 要让别人来打扫自己排出来的脏东西, 这让绘里感到羞耻难耐。 绘里张开双腿蹲在桌上的便盆上, 憋住气使劲, 但是并不能马上把粪便排出来。 绘里以前出门在外的时候, 就有过在不熟悉的厕所无法平静下来好好排便的经历。 何况这里本来就不是厕所, 古田还正弯着腰盯着自己的股间。 古田眼睛的高度比绘里的肛门更低。 虽说绘里恨不得马上把粪便排出来好从这份痛苦中解脱, 但是在羞耻和紧张的作用下怎么也排不出来。 在多次使劲呼吸之后, 绘里感到胸闷和头晕, 她的气管嘶嘶地响着。 终于, 她的括约肌达到了极限。 绘里感觉肛门涌来一阵温热的感觉, 紧接着被染成褐色的水就猛烈地喷了出来。 「不要看!不要看啊!」 蹲着的绘里抱着双膝哭喊着, 她蜷缩着身子不断颤抖。 从肛门喷出来的水没多久就止住了, 然后随着一阵巨大的声响, 空气排出来了。 这是因为古田在进行浣肠的时候故意注入了空气。 绘里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哭着。 她的肛门又短暂地喷了一阵子水, 然后终于排出了被泡涨的粪便。 在古田的面前, 绘里的肛门隆了起来, 一口气把软便排到了便盆里。 空气受到挤压会收缩, 再怎么用力也很难排出来。 因为古田往浣肠器里注入的空气, 绘里承受了更长时间的痛苦。 在使劲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 空气夹杂着粪便终于从肛门里排了出来, 并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花了很长时间, 让绘里流了不少汗和眼泪的排便过程终于结束了。 古田把绘里擦完肛门的热毛巾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看到这个场景的绘里感到两眼发虚。 古田让精疲力竭的绘里休息了一小会儿。 在朦胧的意识变得清晰的同时, 羞耻心也回来了。 古田要求绘里在进入手术室之前脱光所有衣服。 他并不打算给绘里穿上手术服之类的东西。 古田的白大褂被绘里肛门里喷出来的棕色粪便飞沫给弄脏了。 在绘里脱光衣服的同时, 他也去隔壁换了一套。 古田本想牵着绘里的手把她带到手术室去, 然而绘里却没有牵他的手, 而是用双手遮住乳头和剃完毛的股间, 跟在了古田的后面。 虽说穿着拖鞋赤裸着全身往前走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情, 不过因为已经看到这些羞耻的事情即将结束的曙光, 绘里稍稍安心了一些。 护士已经在手术室里做好了割礼手术的准备工作。 因为知道会打麻醉, 绘里自己爬上了被帘子围起来的手术台。 虽然在古田面前张开双腿还是很羞耻的, 但是作为最后的忍耐, 绘里自己把双腿张开了。 护士利索地用绑带把绘里全身都牢牢固定住了。 绘里想着有麻醉的话应该不会挣扎得很厉害, 然而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那么就按照说好的吧。」 古田拿起了一支小号注射器。 注射器里已经预先装好了药剂。 古田站在绘里的双腿之间除去注射器里的气泡。 绘里屏住呼吸, 准备面对针刺瞬间的疼痛, 为了打上这一针麻醉, 她已经忍耐了太多残酷的对待了。 令绘里吃惊的是古田居然像玩水枪一样把注射器里的液体对着空气放掉了。 「好了, 这样的话无论是用了麻醉还是扔掉了麻醉都可以记到账上了。」 绘里并没能马上理解古田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怎么能这样!说好的不是这样的吧!」 知道自己被骗了, 绘里愤怒地哭喊着。 「抱歉啊。 但是我就是喜欢让可爱的女孩子哭。」 暂且不管古田毫不脸红泰然自若地说出了这种话, 忘了自己还像翻转过来的青蛙那样光溜溜地躺着的绘里不禁说起了脏话。 「嗯, 虽然有点忘了是挺困扰的, 我是可以假装使用了麻醉的哦。 或者说, 没有好好听话的话, 是不是要比正常的还要痛才对呢?」 古田残忍地对已经无法抵抗的绘里说。 绘里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体动不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面色惨白的她顿时哑口无言。 「护士!救救我!救救我啊!」 看到古田戴上了薄橡胶手套, 用镊子夹起了一块浸润了消毒液的棉球, 绘里发出了尖叫声。 旁边站着的护士看都没看绘里一眼, 就走到帘子的外面去了。 看来这个护士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事情一定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被酒精擦拭过的股间变得火辣辣的。 古田又用一块浸过碘液的纱布擦拭了阴蒂周围, 把这个部位染成了像是有毒的紫色。 当古田拿起镊子和手术刀的时候, 绘里已经被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古田用镊子把阴蒂连同包皮一起夹住, 用手术刀划开了阴蒂根部。 当手术刀绕着阴蒂根部转了一圈的时候, 鲜血流了出来, 滴进了绘里屁股下面放着的盆里。 「噫!求求你了!麻醉!请给我打麻醉!」 绘里拼命地摇着头恳求着。 古田正集中注意力忙着手中的细活, 直到刚才都很唠叨的他现在反倒一言不发。 「啊啊啊啊啊!」 当阴蒂埋在体内的部分被手术刀从肉里分离出来, 被拽到体外的时候, 绘里像禽兽一样地哭叫着。 阴蒂像根一样在体内埋着的部分从中间分成了两岔。 古田切断了其中一岔。 绘里像发疯似的哭喊着想要躲开, 然而全身被牢牢地固定住的她只能摇晃脑袋。 因为是毛细血管密集的部位, 无论伤口大小出血都比较多。 绘里白色的大腿内侧像触电一样颤抖着。 古田毫不留情地切断了另外一岔。 「啊啊啊!啊啊!」 虽然切除已经结束了, 绘里还是像疯了那样继续哭叫着。 等到绘里的体力已经被连续的哭叫耗尽了之后, 古田用生理盐水清洗了伤口, 然后开始着手缝合。 被生理盐水润湿后, 在没打麻醉的的敏感部位上即使只缝三针也像地狱一样恐怖。 虽然喉咙已经像火烧一样疼, 但是绘里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像绘里这样割礼的情况, 通常会先对阴蒂包皮进行切除。 因为这样做伤口比较小, 也就没有缝合的必要了。 需要缝合的通常只有阴蒂比正常的要大, 从而导致伤口比较大的情况。 在又一次涂上消毒药水, 然后在伤口上粘上一块涂有药膏的纱布之后, 这像地狱一样的手术终于结束了。 裸露着全身被绑在手术台上的绘里继续哭着。 「啊啊啊!」 在发出尖锐的惨叫的同时, 绘里停止了哭泣。 古田在绘里的脸旁边, 从自己的裤裆里把已经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 用手撸了起来。 虽然很想躲开, 但是被牢牢绑住完全不能动的绘里除了把脸背过去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绘里知道古田大概是要射精了。 想到自己的裸体会被沾上精液的恶心, 绘里颤抖了起来。 「绘里酱, 差不多要射了哦。」 古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绘里把脸背了过去, 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伸直了身体。 虽然股间的伤口像火烧一样痛着, 但是现在并不是在意那个的时候。 古田小声哼哼了一下然后大呼了一口气之后就安静了下来, 绘里身上却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绘里提心吊胆地眯着眼睛看了一下, 她看到古田正把安全套脱下来。 绘里在混乱中并没有注意到, 古田从一开始就戴着安全套。 这是考虑到绘里会有好一段时间都不能洗澡, 要是一不留神把精液弄到绘里身上的话那整件事情就要败露了。 古田不仅掌握着绘里的弱点, 在如何不留下证据从而保全自身这种事情上也是十分慎重的。 古田把装有精液的安全套的口扎住, 丢到了绘里的胸上。 这种稍微带点温度的恶心触感让绘里发出了惨叫声。 绘里后悔着和古田这种凶险的人做私下交易, 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因为预先知道手术结束的时间, 开着车来接绘里回家的父亲已经到了诊所门口了。 绘里被护士扶着, 圈着腿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令爱已经非常努力了哦。 因为缝了针所以下周还要来拆线。 会帮你们预约的, 稍后会联系您告知具体时间。」 古田和蔼地与绘里的父亲交谈着。 古田递给绘里的父亲一个大纸袋, 里面装着消毒药水和纱布之类的东西。 从明天开始的一段时间内, 绘里每次上厕所的时候就得自己更换纱布了。 「那就这样, 下周见哦。」 古田说着敲了一下正要坐到车上的绘里的肩。 绘里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让父亲略显慌张。 「这是疼痛和恐惧的原因呢, 大概还要闹一小会儿。 在割礼之后这是很正常的。 今天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古田满面温柔地说着。 在不知道整件事情的人看来他还是个相当不错的医生。 第5章 代偿?上篇 昌介打开了一个电饭煲一般大的圆筒形状容器的盖子, 伴随着「嗤」的一声, 这个不锈钢制成的坚固容器里的气压恢复了正常。 这个容器已经维持了整整一个月的负压, 里面放着几个标有编号的托盘, 每个托盘上都放着一块小肉片。 昌介戴上橡胶手套, 然后拿起了编号最小的一枚托盘, 然后把托盘慢慢倾斜, 让里面的肉片滑到托盘的边缘。 从表面上看起来, 这块肉片就像是刚切下来一样新鲜, 不过实际上已经变得又轻又硬了。 这就是制作标本的最后一个阶段了。 虽然叫做「标本」, 不过这个并不是用福尔马林浸出来的那种, 而是要多费不少功夫, 用树脂取代肉片中原本的脂肪和水分的新工艺。 这样做出来的标本就像树脂模型一样, 可以直接拿在手里观察玩赏。 昌介戴着手套是为了避免让标本沾上自己手上的油污, 不然之后氧化了的话看起来就很脏。 此外, 命令他制作这些标本的教授, 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自己心爱的珍藏品被别人弄脏了。 昌介知道教授暗地里会从这些藏品中挑选出中意的, 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在手上玩弄, 甚至用嘴唇去吻这些东西。 这些肉片是这所大学附属的医院里做割礼手术切下来的女阴。 因为附近的学校很多, 所以有很多女孩子都会在这家医院接受割礼。 昌介身后的门开了, 教授没敲门就走了进来。 在教授看来, 这间研究室是为自己而设, 他要进来是理所当然。 虽然还是不自觉地咂了咂嘴, 但是昌介可不敢对教授显露出那种厌恶的脸色。 从学生时代开始他就和这个教授打交道, 对于该如何在教授面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件事情, 他已经训练有素了。 「工作进展如何呀?手套都好好戴上了啊。」 教授一边检查着昌介面前的桌子一边说道。 教授对自己的心爱的藏品不太放心, 所以来突击检查了。 「很快就能做好了。」 昌介应付性地回答道。 他戴上了口罩, 接通了打磨器的电源。 他使用的打磨器从外观上看和牙医用来打磨病人牙齿的那种差不多, 不过实际上是模型爱好者中十分常用的那种更便宜的东西。 这个打磨器的前面装着一个抛光刷, 用这个把肉片上残留的树脂刮干净之后, 标本就差不多完成了。 这些最开始运来的时候还沾着鲜血的肉片, 要经历福尔马林浸泡、 固定、 整形等等一系列费时的工序, 再用树脂完全替代肉片中原有的水分和脂肪, 这些工序完成之后, 这些肉片会被放入负压的密封容器, 让有害成分挥发掉。 到这一步就要用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 通电的打磨器发出着巨响, 昌介正像打磨树脂模型那样打磨着这些肉片。 教授从小型冷柜里拿出了一罐咖啡, 喝完之后就兴冲冲地出去了。 这个教授在学校与产业界的合作中担任领导者, 每个晚上的差不多这个时候, 他都要和这个合作的负责人一起, 以讨论工作的名义到红灯区去玩。 昌介把高速旋转的抛光刷压在一块肉片上。 在表面残留的树脂被刮掉之后, 这些肉片就会恢复原本的质感。 因为只是阴蒂伸出体外的部分, 所以这块肉片本身并不大, 不过因为是连同包皮一起被割下来的, 这种做法会造成比较大的伤口, 接受割礼的女孩子就得多受点罪了。 虽然割礼的步骤是交由执刀医生自行决定的, 不过一般来说都会先切除阴蒂包皮, 从而尽可能地让伤口小一些。 像这样连同阴蒂包皮一起割下来的做法, 肯定是教授为了拿来收藏而特地提了要求的。 学校附属医院的割礼手术是由泌尿外科负责的, 虽说同属外科, 不过和昌介所在的放射外科基本上没有多少交集。 尽管如此, 教授还是利用自己对论文评定的发言权, 把大量被切下来的阴部都收集到了这里。 在一天之内进行大量的割礼手术的工作是十分繁重的, 因此基本上都会交给年轻的医生去做。 而那些想要担任研究型职务的年轻医生, 毫无疑问都十分在乎自己在这个教授心目中的形象。 在这些利益的驱使下, 泌尿外科的几个年轻医生就会把切下来的女阴作为「贿赂」交给这个教授。 在打磨好一块肉片之后, 昌介把它放回了原先的托盘上, 不然要是和之后的肉片弄混了的话就弄不清楚对应的编号了。 通过这个编号能查到肉片是什么时候, 从谁的身上切下来的, 因此对于要把它们拿来收藏的教授来说, 这个编号肯定十分重要。 教授本来就是个疑心重重的人, 对于昌介因为对自己不满而在这些东西上搞破坏早就留了一手了。 昌介也不想破坏自己在教授心中的形象, 这一点上他和那些把切下来的肉片带出来的医生是一样的。 在把这些肉片都打磨好之后, 昌介切断了打磨器的电源。 打磨器运作的巨响消失了, 房间里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昌介看了看时间, 已经差不多是午夜了。 作为最后的步骤, 只要把硅胶粘合剂喷在这些肉片上, 再等待几天让它们干燥, 这些标本就算是完成了。 虽然昌介也想早点回去休息, 但是要是把没完成的工作留到第二天肯定少不了挨顿骂。 为了避免让标本在粘合剂干燥之前粘上灰尘, 还要把这些标本放在亚克力箱子里摆好。 在这之前, 昌介还得先整理好箱子里之前放着的东西。 箱子里放着的是一些更大的托盘, 托盘里放着的是之前做好的标本。 这些肉片比起昌介刚刚打磨好的那些要大上不少, 它们是从距离这家医院不远的女子学校的女生身上切下来的。 在那所校规格外严格的名牌女子学校里, 对割礼有着把阴蒂连根切除, 并把大阴唇内侧连同小阴唇一起割掉的残忍要求。 并且还要把两侧的大阴唇缝起来, 只留下一个供经血和尿液流出的小孔。 在经历了在一系列处置之后, 女孩子的阴部就不再有卷起来的大阴唇, 而只剩下简简单单的一条缝。 理所当然地, 有相当的可能性, 两侧的大阴唇会愈合在一起, 从而把阴道口完全堵住。 这种情况下又要更加残忍地把两侧的大阴唇重新切开。 昌介还听说, 这一系列的处置都是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进行的, 接受割礼的女孩子晕过去好几次都不算少见。 昌介从盒子里拿出了编号最小的一枚托盘。 这些从同样年龄的女孩身上, 用相同的步骤切下来的肉片, 就像人的脸一样是各有差别的。 昌介手上拿着的肉片颜色比较鲜亮, 色素沉积比较少。 除了阴蒂包皮以及小阴唇伸出到大阴唇外面的那部分因为色素的沉积而略显黯淡之外, 别的部分都是漂亮的桃红色的。 为了让由粘膜构成的阴蒂本体也能展现出来, 昌介在制作标本的过程中切开了一部分阴蒂包皮。 这些肉片看起来就像刚切下来一样, 却坚硬得可以用指甲敲出声来。 昌介把之前做好的标本全部从亚克力箱子里拿了出来, 在桌子上摆好, 然后又从柜子里的纸箱里拿出了一些大小合适的标本箱。 昌介从桌子上拿了一张标签纸, 然后从放在桌子上的标本中拿了一个编号最小的放在手边。 标本编号的后半部分是进行割礼的日期, 昌介先把这个日期抄写到标签上。 然后他又从教授事先准备好的表格里找出了这块肉片原来的主人, 把她的学校和姓名也都抄写到了标签上。 要是字没写好看的话也是会惹教授生气的。 最后, 昌介用黏性比较弱的胶布小心地从花名册把这个女孩子的证明照片给揭了下来, 并贴在了标签上。 在名册的背面, 教授还亲笔写了揭下照片时的注意事项, 每一条都非常详细。 昌介一边把做好的标签贴在标本箱上, 一边觉得这次的都是些特别好看的女孩子。 那些把切下来的女阴运过来的医生, 为了尽可能给教授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都会认真研究教授的喜好, 然后从自己执刀手术的女孩子中挑些样貌好看的出来。 虽说每次的都是一眼都能看出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这次的尤其是一个比一个好看。 由于校规严格, 她们都穿着端正的校服, 头发也都仔细地扎好了。 当然, 她们都没有染过发之类的, 这一点就很好。 因为这些照片都是在割礼前诊断的时候拍摄的, 拍下了她们脸上略显紧张的表情, 这一点也很不错。 在对女孩子的审美上, 昌介和教授的品味十分相似。 要弄来这些照片也很容易, 自从发生过弄错患者的事故以来, 病历表上是一定要贴上相片的。 在贴好标签之后, 昌介又把托盘连同上面的标本一起放进了标本箱里, 核对了编号, 这项工作才算是完成了。 虽说刚刚打磨好的标本还摆放在桌子上, 昌介还是打算把这项工作推迟到第二天再做。 标本箱一旦密封就不应该再打开了。 教授习惯亲自用酒精擦拭这些做好的标本, 再把它们一个个收进箱子里。 在旧时的军队里, 就发生过值日的士兵在给军官送饭的时候, 打开饭盒往里面撒头皮屑这种事情。 粗暴对待部下的军官往往就会受到这种报复。 教授就担心昌介会对自己心爱的标本来上这么一手。 一个人越是不诚实, 就越会去猜疑和揣测别人的恶意, 教授就是这种人的典型。 眼看着午夜早已过去, 再过四个小时天都要亮了。 在返回宿舍之前, 昌介关掉了空调, 打开窗户给房间通风。 然而夏季室外的热风吹了进来, 还夹杂了一股汽车尾气的味道。 即便再过不久就到早上了, 湿度和温度也没有降下来。 挂在墙上先前被吹凉的镜子上也结了一层薄雾。 意识到通风的效果适得其反, 昌介只得关上了窗户, 让空调开着再离开这间研究室。 在关灯之前, 昌介又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标本。 那些小小的照片上的女孩子都非常可爱。 昌介不禁想象着这些女孩子张开双腿被绑在手术台上, 忍耐着剧痛哭喊着的样子。 进行割礼手术的手术室里装有一块单向玻璃, 可以透过这块玻璃从隔壁的一间小房间观察手术室里的情况。 那个房间本来是在告知接受割礼的女生本人的前提下, 让见习医生参观学习而设置的。 虽说并不在同一个科室, 不过昌介知道教授是经常进出这个房间的。 当然, 接受割礼的女孩子对这些肯定并不知情。 一定是教授以自己的职权作为挡箭牌, 强迫泌尿外科的医生让自己这样做的。 比起对教授的做法感到愤怒, 由于对这里的人太熟悉了, 昌介只是羡慕着他们。 即便是自己内心中瞧不起的教授和自己居然有着相同的本性这件事情, 最近都淡化了不少。 正要带上钥匙准备早点回到宿舍, 昌介却因为自己裤裆支起的帐篷而难以前行。 刚刚还在想着再不回去睡觉的话明天就要难受了的昌介这才意识到明天不是自己值班。 每天都做着重复工作, 昌介已经没有星期的概念了。 虽然对于在科室里垫底的他来说, 原则上不用值班并不能和放假划等号。 即便如此, 等到下午再出来, 把今晚还没做完的标本工作完成了的话教授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既然都没有马上赶回去睡觉的必要的, 昌介就可以去些别的地方了。 所幸的是他的钱包还稍微有点富余。 蹬着自行车, 昌介来到了大学附属医院门口的一个能看到车站的停车场, 即便只是这点路程, 昌介也热得汗流浃背。 骑着自行车那点风完全不足以让汗液变干。 由于这一带的学校很多, 所以有风俗店的红灯区在两站路之外。 原则上来说, 风俗店在午夜之后直到天亮都是不能营业的, 不过昌介要去的地方还是有几家风俗店是开着的。 这并不是因为这些店以「特殊浴场」的名义藏起来了, 而是因为这些店和当地政府之间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权钱交易。 深夜的话打出租车得额外交钱, 觉得实在有点浪费, 从车站出来之后昌介就稍稍走了一段路, 然后进入了一家挂着彩色文字招牌的店。 「欢迎光临,是第一次来吗?」 柜台前站着的年轻雇员小声地打了句招呼。 看起来这些雇员都是短期兼职, 每次来都会换, 不过这种冷淡的态度从来都是不变的。 昌介连招呼都没回, 他不打算说不必要的话。 「有一些新来的小姐, 要看看照片么?」 另一个男雇员头也不抬地问道。 昌介多付了三千日元的入浴费, 看到了照片和名册。 虽说有照片, 但是这些照片都是在那种照着强光, 看不清脸的情况下拍摄的, 完全看不出容貌好不好看。 即便如此, 要用这些照片事先挑选的话, 还是必须支付这笔额外的费用的。 新来的小姐中又一个名叫「麻纪」的, 从照片上看起来身材修长, 没有多余的赘肉。 从名册上来看她的身高也比昌介更矮。 昌介比较喜欢这种娇小纤细的身形。 除此之外, 最重要的一点是, 麻纪接受过割礼, 她的阴蒂和小阴唇都被切除了。 毕竟昌介特意要来这种地方的就是因为这个了。 在割礼成为事实上的要求之后, 小姐的简介上都会加上进行了怎么样的割礼, 切掉了哪些东西这一条。 当然, 对于一般人而言比较受欢迎的都是那些没有接受过割礼, 或者只是被切除了少量组织, 还保留着性快感的那种小姐。 而昌介的喜好则恰恰相反。 看着照片, 昌介稍稍犹豫了一下, 麻纪的头发被染成了明亮的茶色, 昌介觉得这不太纯洁。 然而看看其他照片的话一个黑发的都没有。 要是看在短发这点的话麻纪还是挺不错的。 昌介就点了麻纪的名字。 在雇员冷淡的带领下, 昌介来到了等候室, 他要在这里等待麻纪的身体空闲下来。 在检查完指甲, 在嘴里喷了防止口臭的喷雾之后, 昌介走向了一个单间。 水声透过蒙着一层水雾的玻璃从隔壁的浴室传了出来, 做得好像对每个客人都会更换热水的宣传是真的一样。 看起来是出了一定量的水之后就会自动关闭的水龙头, 水声停下的同时麻纪也进来了。 在前台是可以指定小姐要穿什么衣服的, 昌介指定的是私人的校服。 虽说新来的这个麻纪直到今年春天都还在上学。 这身制服还是让昌介目瞪口呆。 看起来他刚刚完成的那些标本的女孩子们穿着的是同一套校服。 当然, 昌介并不觉得麻纪是那所学校出来的。 每年向名牌大学输出大多数毕业生的那些知名高中的校服, 都会有一堆仿制品。 市面上销售着从复杂设计的校徽等等一眼都看不出来区别的山寨校服。 麻纪脚上只穿着拖鞋。 虽说昌介知道这是因为每次客人回去的时候, 洗澡的时候都要换衣服, 要事无巨细地连袜子都要整理好是不可能的, 这还是让他很扫兴。 在检查过指甲, 并在嘴里喷了防口臭的喷雾之后, 昌介来到了一个单间。 水声隔着一层满是雾气的玻璃从浴室传了出来, 做得去好像对每个客人都会更换热水的宣传是真的一样。 浴室里的水龙头看起来是放了一定量水就会自动关闭的那种, 在水声停下的同时, 麻纪也进来了。 在前台的时候是可以指定小姐要穿的衣服的, 昌介所指定的是小姐自己的校服。 新来的这个麻纪直到今年春天都还在上学。 当看到麻纪穿着的制服的时候, 昌介感到目瞪口呆, 居然和刚刚整理的那些标本原本的主人穿的是同一套校服。 当然, 昌介并不觉得麻纪是那所学校出身的。 每年那些向名牌大学输送大量毕业生的知名高中, 校服都会有一堆仿制品。 市面上销售着连复杂的校徽一眼都看不出区别的山寨校服。 麻纪脚上只穿着一双拖鞋。 虽然昌介知道这是因为每次等客人走了之后, 麻纪都要换衣服, 要事无巨细地连袜子都准备好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还是让他有些扫兴。 「早安, 我叫麻纪。」 捏着裙子的边缘的的同时, 麻纪弯着腰向昌介打了句招呼。 虽说麻纪稍稍歪着头摆了个笑脸, 但是因为感到扫兴, 昌介还是尽可能没去看她。 即便被用这种过分的态度对待着, 麻纪连上的表情也丝毫没有改变。 当然, 这些只是为了生计而提供的服务而已, 和麻纪的性格并没有多少关系。 「不摸一下吗?」 看着坐在床边铺着的毛巾上一言不发的昌介, 麻纪挽起了自己的裙子, 把里面的胖次露出来问道。 她的内裤很薄, 还带着蕾丝花边, 虽然看起来足够色气, 但是和这身衣服并不搭。 昌介摇了摇头, 这让麻纪感到十分惊讶。 特意指定了这身衣服的话一般都是要摸着玩的。 昌介却让她赶快把这件衣服脱掉去洗澡。 脱光衣服的麻纪跟在昌介的后面进入了浴室。 麻纪年轻而又娇小纤细的身体正合昌介所好。 洗了个热水澡出了不少汗, 在感受到舒服的同时, 昌介的心情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觉得舒服了吗? 那么, 先坐下吧。」 在洗完澡的同时, 麻纪说道。 昌介总算出声回应了她, 在一张有一条可以把手伸到胯下的槽的椅子上坐下了。 在关掉花洒的同时, 麻纪说道。 昌介这才开始出声回应了她, 然后在一张在胯下有个可以把手伸进去的槽的椅子上坐下了。 「那身校服是从哪里买来的?」 昌介用戏弄的语气问道。 虽说终于可以直白地说话了, 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暴露了吗?非常抱歉。」 坐在昌介的两腿之间, 正用热水把沐浴乳打出泡沫的麻纪稍稍吐了吐舌头, 害羞地笑着说道。 意识到麻纪比自己预料中的还要纯洁, 心情稍稍变得舒畅一些的昌介也开心地交谈起来。 麻纪解释说进来的时候穿着的那件校服是别的客人送给自己的。 而直到今年春天还是高中生的麻纪, 因为上的是一所校规非常严格的学校, 所以阴蒂和小阴唇是真的都被切除掉了。 因为没有升学到国内高中等等原因逃避了割礼, 还保留着性快感的小姐一般都比较受欢迎, 而昌介却是反而是为了能看到和摸到有伤痕的阴部, 想象割礼的痛苦而来到这里的。 即便说着这种话题, 麻纪也不忘用沐浴乳捋着昌介勃起的阴茎, 揉松洗净他的阴囊, 最后把肛门也擦拭干净了。 在这种认真细致的股间清洁中, 昌介也开始对麻纪心生好感了。 「大哥哥的话, 是不是有点S呢?」 在往胸部涂上沐浴露的同时, 麻纪问道。 「S」 指是 Sadism (施虐者)的首字母。 这对乳房十分小巧, 形状颇为不错。 昌介对自己深究割礼相关的话题感到有些后悔。 虽然说什么都不用担心会冒犯到对方, 但是放在平时这并不是他愿意和别人谈论的话题。 「就是这样的。 我对割礼很感兴趣。」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掩饰了, 对着正往背上涂上沐浴乳, 用力擦着自己的乳房的麻纪, 昌介直白地回答道。 在他看来, 要是这样都会把气氛搞坏的话, 那这么多钱就白花了。 「真好呀。 果然还是有对这个感兴趣的客人的。 那就好好聊聊吧。」 在清洗完自己的背部之后, 麻纪把昌介的手腕夹在自己股间, 一边摩擦一边说道。 昌介的手腕被麻纪卷曲的阴毛摩擦着, 把阴毛比作刷子的话, 这就是被称作「刷洗」[1]的侍奉。 用自己的身体来清洗对方的身体是一件非常累的工作, 麻纪的气息稍稍乱了起来。 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不愿意说也不用勉强, 昌介不禁这样解释道。 「作为补偿下次再点我哦。」 麻纪腼腆地笑着说道。 本以为是性格又好又温柔, 结果只是在推销自己而已。 昌介苦笑着, 麻纪也跟着笑了起来。 麻纪先让昌介躺在了一张充气的塑料垫子上, 然后自己趴在了昌介身上。 现在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沐浴露, 趴在上面的麻纪身体滑溜溜的, 她把自己的乳房压在昌介身上, 摩擦变硬的乳头让昌介感到痒痒的。 她的乳头比较小, 稍稍有点发黑。 麻纪说, 在上床观察股间之前, 还是先享受完通常的服务。 不愧是这方面的行家, 对于如何对付这种性癖奇怪的客人, 麻纪还是很懂的。 为了避免打滑跌倒, 麻纪扶着昌介的手, 让昌介站起来, 然后用花洒把昌介身上的沐浴乳冲洗干净。 在给昌介冲澡的同时, 她还不忘用手摩擦着昌介的股间, 这种挠痒痒一般的舒适感让昌介勃起的阴茎抽搐了一下。 麻纪吻着昌介的尿道, 用力吮吸了一下, 然后让昌介泡到浴缸里来。 昌介一边用麻纪递过来的一次性牙刷刷着牙, 一边泡到了浴缸里, 麻纪也紧接着用花洒把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冲洗干净, 面对着昌介进入了浴缸。 昌介刚漱完口, 麻纪的脸就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 化妆品的气味让昌介屏住了呼吸。 虽说他知道马上要和麻纪亲吻, 但是以前好几次做到这一步的时候, 他都会闻到很重的烟味。 值得庆幸的是麻纪并没有吸烟的习惯, 她温暖的嘴唇只散发着漱口水那种薄荷的清香, 这让昌介感到很舒服。 麻纪把腿弯曲, 让昌介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然后搂住了昌介的腰, 因为有浮力所以并不需要用多大的力。 昌介勃起的阴茎伸出了水面, 被麻纪含在了嘴里。 麻纪先往昌介的阴茎上涂满自己的唾液, 然后用嘴唇捋了起来。 自己的尿道被麻纪的舌头钻着, 昌介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等到尿道的根部开始热起来之后, 麻纪把昌介的阴茎吐了出来, 伴随着啵的一声, 口交就告一段落了。 之后的事情就要到床上做了, 在昌介从浴缸里出来之后, 麻纪一声不响地把嘴里的唾液以及从昌介尿道里渗出来的液体吐掉了。 昌介在浴室的门口等着, 麻纪用毛巾为他擦干净了身体。 两个人一起迅速地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净了, 然后一起坐在了床边铺着的毛巾上, 麻纪扶着昌介的肩膀让昌介躺下了, 然后开始舔舐他的乳头。 这时候一般都会像这样把客人全身先舔一遍的作为开胃菜, 昌介却突然坐了起来。 「把你的腿张开给我看。」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 昌介都不敢正视麻纪的眼睛。 把自己的性癖告诉对方, 在这种关键时刻昌介感到十分羞耻。 因为之前已经知道了这个客人对割礼很感兴趣, 麻纪直接地仰着张开自己的双腿。 按理说都到了这种时候, 让别人看自己的股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麻纪还是把双手握在自己的胸前。 把自己的羞耻演给客人看, 对于取悦客人来说这也是很重要的, 麻纪已经能自然而然地做出这样的动作了。 坐在麻纪的两腿之间, 昌介用自己的脸靠近了麻纪的阴部。 在昌介觉得房间里有些暗看不清楚, 寻找着灯的开关的时候, 麻纪熟练地拧了一下枕边遥控板上的转盘。 头上的灯亮了起来, 昌介被晃得眨了眨眼。 在明亮的灯光下, 割礼的伤痕清晰可见。 本来长着阴蒂的地方空空如也, 只剩下一块小指指甲一般大的伤疤。 昌介把大阴唇掰开, 里面的小阴唇已经被完全切除掉了。 由于最容易沉积色素的部位被切除了, 即便麻纪的阴部略显黯淡, 但是整体显露出来的还是一种非常干净的颜色。 麻纪的大阴唇还保留着原有的厚度, 要是一开始穿着的校服是真的, 麻纪出生于那所学校的话, 连大阴唇内侧的海绵体也应该会被一同割掉。 昌介用手指揉了揉麻纪被割掉阴蒂的伤疤, 麻纪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他又用手指轻轻地搓着麻纪的大阴唇边缘, 麻纪的身体这才抽搐了一下。 在阴蒂被割掉之后, 大阴唇边缘就成了麻纪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了。 昌介搓了好一会儿, 麻纪的大阴唇开始变得更厚了。 昌介用手捏着麻纪的大阴唇, 揉了揉, 一点点爱液从麻纪的阴道口渗了出来。 「啊!啊!」 这是麻纪用鼻子发出的声音, 当然只是为了营业演出来的。 昌介毫不客气地在自己嘴前竖起食指, 示意麻纪安静下来。 如同滴了眼药水那么多的几滴爱液从麻纪紧紧闭合着的大阴唇之间渗了出来, 这样的阴部在自己面前, 昌介忍不住要舔上去。 昌介本来就喜欢舔阴, 要是对方的容貌又在喜好的范围之内的话, 阴部这种汗尿混在一起的气味反而会令人心生好感。 麻纪身材娇小, 容貌端庄。 问题当然不在于麻纪, 而在于这里可能被其他的男客人插入过, 要是这样想的话舔舐这里的体液就变得恶心了起来。 即便是使用了智能马桶, 阴道的深处也不一定能清洗干净。 「我们这里不会真的做的所以没关系的哦。」 看到昌介有些不安, 麻纪解释道。 这就是所谓的「禁止插入」的规定。 虽说昌介的脑海中闪过了会不会私底下做爱这种问题, 但是他转念一想, 意识到自己幻想过头了, 然后对着麻纪的阴部舔了起来。 当然, 在这种每天都要洗好几次澡的生活下, 麻纪的阴部并不会有什么气味。 「你上的学校, 校规严格吗?」 没多久就舔够了的昌介问道。 当然, 他所问的是麻纪接受割礼相关的事情。 「很严格, 眉毛什么的都要剃掉。 割礼也很厉害。」 麻纪毫不厌恶地回答道。 昌介一边玩弄着麻纪那被剥夺了大部分性快感的阴部, 一边询问着更加详细的事情。 麻纪的母校规定的割礼是要割掉阴蒂露出在体外的整个部分, 以及全部的小阴唇。 这种处置比起高中的平均水平要残忍不少。 一般来说对成绩评定要求比较高的公立学校, 校规都会会宽松一些, 大多数都只要求切除阴蒂头部的一点点组织就算完成了割礼。 而进修学校以外的私立高中, 以及以严苛校规为传统的名牌高中则更加倾向于对学生施加残忍的割礼要求。 虽说麻纪也不像是去上了名牌高中, 但是在这一点上昌介也没有去深究了。 「进行割礼的房间里超冷的。 然后呢, 浣肠什么的也要做, 大家都在不停地发抖, 因为大家都在同一间房间里接受浣肠, 房间里的气味也让人感到恶心。」 作为亲历者, 麻纪的描述十分形象。 想象着女孩子们的痛苦, 昌介的阴茎发疼一样地硬了起来。 「真的非常痛, 哭得去连喉咙都要喊破了。 本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 还只是割掉了一点点皮。 等到最后阴蒂被切下来的时候, 我, 晕过去了。」 说着这些话的同时, 麻纪光滑了大腿上也竖起了一个个鸡皮疙瘩。 麻纪所说的是真实的, 这种一想起来就会寒气直冒的表现就是经历过这些痛苦的铁证。 「呐, 大哥哥。 时间不多了, 快出来吧。」 看着无意中开始自己撸着阴茎的昌介, 麻纪说道。 「快出来」就是让他快点射精的意思。 看一下时间的话, 确实是所剩无几了。 麻纪用舌头侍奉着仰卧着的昌介。 因为时间已经不够了, 把全身舔一遍这种侍奉就跳过了, 在稍稍舔了一下阴囊之后, 麻纪迅速地含住了昌介的阴茎。 为了能让昌介在剩下的时间之内射精, 麻纪在激烈地吮吸着的同时, 还在用自己的嘴唇捋着昌介的阴茎, 累得满头大汗。 转眼间昌介的尿道根部就热了起来, 距离射精也就不远了。 要是不能在剩下的时间之内射出来的话, 客人就得额外花钱加钟了, 这种时候麻纪也只能拼尽全力地侍奉着。 虽说也是为了让客人下一次来的时候也能点自己的名字, 不过麻纪本身也是一个性格很不错的人。 昌介说想在看着股间的同时射出来, 麻纪一边继续吮吸着昌介的阴茎, 一边把自己的身体转过来, 她跨过昌介的头, 四肢着地趴在昌介的身上, 把自己的股间送到了昌介眼前。 在麻纪每一次用力吮吸的同时, 在她那留着割礼的伤痕的阴部上面的肛门就会紧紧地收缩一下。 在脸上感受着麻纪被汗液浸湿的大腿内侧的粘滑的同时, 昌介在麻纪的嘴里射出来了。 麻纪用嘴把所有精液都接了下来。 趁昌介感到眩晕还没回过神来的间隙, 麻纪又用嘴把他尿道里剩余的精液都吸了出来。 随后, 在昌介站起来之前, 她又抽了一张卫生纸, 把嘴里的东西都吐掉了。 昌介急急忙忙地洗了个澡, 穿上衣服, 总算在时间用完之前把一切都搞定了。 在麻纪的目送下, 昌介回到了走廊。 在这之后她还得赶快更换床上的毛巾, 然后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 伴随着一整无力感, 昌介从风俗店里出来了, 这时候天空已经开始泛白。 即便是在黎明, 从附近饮食店吹来的风还是很热, 夹杂着一阵厨余垃圾的味道。 刚刚才洗完澡的昌介身上又沾满了汗水。 * * * * * * * * * * 译注: [1] 原文是「たわし洗い」, 日本风俗店提供的一种把阴毛当作毛刷清洗客人的身体的服务。 第6章 代偿?中篇 当昌介回到宿舍的时候, 早晨的太阳已经透过东边的窗帘缝隙照进来了, 房间已经变得非常热。 昌介打开了窗户, 刷了牙并刮了胡须。 他感到饿得不行, 但是宿舍里并没有冰箱, 在这种气温下, 即使是面包之类的食物也不能放在室温下存放。 宿舍的食堂要再过两个小时才会开门, 昌介也只得在疲倦和困意之中等待着。 当昌介再次醒来时, 时针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昌介睡前还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就关掉了空调, 而现在室内已经笼罩上了一层热气了。 虽说困意还是十分强烈, 但是对于新人研究员来说, 即便是休息日, 全天都不在研究室露面的话也是说不过去的。 何况科室长和教授的关系又相当不错。 昨晚的高额消费已经差不多掏空了昌介的钱包, 所以午饭就只能在食堂简简单单地吃一些素面了。 只要用热水把面煮好, 捞出之后再放到冷水中冷却一下, 等到不再烫嘴了就可以快速吃完, 这就是面的优点。 研究室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不过室温有些凉, 看起来刚刚才关掉空调。 在房间重新变得热起来之前, 昌介打开了空调。 昨晚摆放在桌子上的标本已经被整理好了, 看来教授已经来过了。 这个科室没谁能惹得起教授, 因此即便是把这些标本光明正大地摆在桌面上也没有问题。 桌子上放着一张教授的名片, 名片的背面写着教授给昌介的留言。 在这所医院里, 雇员们为了确保能够紧急联系到自己, 都会随身携带一部 BP 机。 昌介摘下了腰带上的 BP 机, 果然就看到了教授发来的信息, 时间是在自己早上回到宿舍之后熟睡的那会儿。 为了避免糟蹋自己在教授心中的形象, 昌介连忙给教授家里打了个电话, 不出所料, 教授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 在对昌介发了一两句牢骚之后, 教授突然转向了正题。 「割礼, 不想看看么? 亲自去现场看的那种。」 教授说出的这番话让昌介感到十分意外。 在昌介回答之前, 教授又解释了起来。 说这是一项针对人类面对痛苦时所会作出怎样的反应的研究, 为了收集相关数据而需要对割礼手术进行观察。 在医学上, 关于患者会感受到的痛苦, 以及要怎么为患者消除这些痛苦, 是一项十分重要的研究领域, 理所当然也就会有相对应的工作。 而痛苦的种类和程度本身都是无法通过各种测量来量化的, 只能通过在实践中观察经受痛苦的人所作出的反应, 把数据收集起来进行研究。 通常来说, 观察接种疫苗的幼儿是收集这一类数据最普遍的方式。 不过除了肉体上的痛苦, 对于像恐惧和羞耻这些精神上的痛苦来说, 观察这些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会比观察那些幼儿更加合适。 此外, 割礼手术和接种疫苗的痛苦程度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表面上就是工作, 让你光明正大地去看的。 你等会再回复也行, 现在先看看我发给你的传真吧。」 话音刚落, 教授就挂断了电话。 教授一向都只顾自己把话说完, 而不给对方表达意见的机会, 对此昌介也早就看淡了。 然而, 在看到传真机出纸托盘里的一页文件之后, 昌介心中的不满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那是这一次即将接受割礼的女孩子的病历表, 为了避免弄错人, 上面贴着一张彩色照片。 这张照片拍下了她脸上紧张的表情和身后乌黑的长发, 看起来十分漂亮。 病历表上写着的名字是「真须美」。 第二天, 昌介来到了那间狭小的房间里, 他架好了摄像机。 除了一扇作为出入口的门之外, 这个房间只有一面窗户, 对着女孩子们接受割礼的手术室。 这面窗户由半透明玻璃制成, 从手术室那一边看的话这就是一面镜子。 当然, 这个房间本来并不是用来偷窥享乐的, 而是用来给医生和实习医生参观学习使用的。 在告知接受割礼的女孩子本人的前提下, 这个房间也有被实习医生挤得满满当当的时候。 不过, 虽说原则上是有告知本人的要求, 实际上由学校和父母同意的情况也不少。 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面镜子的话, 对于坐在手术台上张开双腿的女孩子来说, 多少能减轻一些心理压力。 这种用来录制电视节目的摄像机上有不少旋钮, 对于昌介这种外行人来说这并不是能弄懂的东西。 所以像曝光之类设置的已经都预先调整好了, 昌介的工作就只是把各种线缆接好, 并把这部摄像机搬到预先指定的位置上。 昌介先从墙上拉出了一条线缆, 把它接在了摄像机的音频输入上。 这样就能通过手术室天花板上的麦克风录下手术室里的声音了。 在打开了摄像机电源, 确认了信号灯已经亮起后, 昌介敲了敲隔着手术室的墙壁, 敲击墙壁的声音就被手术室里的麦克风录了下来, 而摄像机侧面的显示屏上也显示已经开始正常录音了。 在完成了这一切准备工作之后, 昌介关闭了房间里的电灯, 透过这块半透明的玻璃, 手术室里的一切就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摄像机俯视着外形像分娩台一样的割礼手术台, 在这个位置上就可以跨过执刀医生的头, 录制下真须美忍耐着痛苦的样子。 在从办公室借出钥匙之后来这里的路上, 昌介看到了即将接受割礼的真须美。 她耷拉着脑袋, 坐在戴着老花镜填写各种文件的母亲身旁。 虽说她的脸被一头长发遮住了, 昌介还是看到了她紧绷着的嘴唇。 根据前一天看到的那份病历表, 这就是今年春天才刚上初中的真须美。 由于可能会影响阴道发育, 医学上并不推荐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剥夺性快感, 然而还是有一些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义务教育阶段就接受割礼。 这些父母相信性欲的觉醒会对学习造成影响, 坚信自慰的习惯会让记忆力衰退。 虽说贴在病历表上的照片是穿着校服拍的, 不过与之相比现在穿着便服的真须美则看起来更加成熟。 身体已经发育到这种程度的话的话, 阴部一般也已经是可以接受割礼的状态了。 一般认为, 即便是不自慰, 像内裤的摩擦以及小便之后用纸擦干净这些日常的刺激, 对于阴道的发育也很重要。 要是这么早就把阴蒂切除的话, 将来难产的风险会比较高。 所以在上高中之前接受割礼的话一般都会推荐先检查阴道的发育状况。 即使只是让医生把手指插进阴道进行触诊, 对于这些青春期的女孩子来说也是一种相当大的心理负担。 看着真须美进入了手术室, 昌介不由自主地站起身靠到了那面窗户上。 然而距离太近的话就会挡住摄像机了, 昌介只得稍稍往后退了一些。 真须美在办公室的时候穿着的那件淡黄绿色底子的连衣裙已经被脱掉了, 现在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手术服。 这件用于割礼手术的手术服短得连肚子都遮不住, 前面像和服的衣襟那样合在一起。 身上除了手术服之外一丝不挂的真须美用双手捂着她赤裸着的下腹部, 由助理护士在背后推着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在剃过了阴毛, 接受完浣肠之后, 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对于这种年纪的女孩子来说这已经是死一般的羞耻了。 手术服一般是像手术室墙壁一样的绿色, 因为能和鲜血的红色形成互补, 而白色与鲜血的对比则显得过于强烈了, 看起来就会相当凄惨。 昌介所在的医院在割礼手术中使用白色手术服则纯粹是成本上的考虑。 一方面是因为白色的手术服本身就比较便宜, 另一方面也不存在漂白会导致褪色的问题, 于是也就更加耐用。 在需要为大量的女孩子进行割礼手术的前提下, 这样的经费也绝对不能浪费。 在助理护士的催促下, 真须美坐到了手术台上。 虽说只要患者还能动, 那就应该让他们自己爬上手术台, 不过即便是对于患者来说, 这个步骤都是很艰难的, 更何况是要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把健康的阴部切除掉, 真须美心中的痛苦更是非同寻常。 昌介也能清楚地看到真须美面色苍白不断发抖的样子。 护士掰开了真须美的双腿, 然后把它们牢牢的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真须美的双腿面向昌介这边的窗户大大地张开, 她剃过毛的耻丘看起来十分柔软, 大阴唇也发育得十分丰满, 一眼看上去基本上没有小阴唇露出来, 也没有明显的色素沉积。 昌介的阴茎在裤子里硬的发疼, 虽说他想把拉链拉下来把阴茎抓住, 但是因为这间房间是不能从里面上锁的, 他只能隔着裤子把阴茎握住了。 害怕着的真须美就像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的花朵一样, 重重地勾起了昌介的施虐欲。 在真须美的双腿被固定住, 已经无法逃脱之后, 护士又熟练地把她的全身都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这张手术台的外形和分娩台几乎相同, 并且也像分娩台一样在下面放着一个应对失禁的容器。 只是上面多出来的用来固定全身的绑带映照出了一种如同中世纪的拷问刑具一样的不祥气氛。 因为脖子以上的部位并没有被固定住, 真须美抬起头不安地透过自己双腿间的缝隙看着托盘上放着的手术刀和镊子。 护士把真须美的头按在了手术台上放着的枕头上。 在忍耐剧痛的时候强烈地晃动脑袋的话可能会导致肌肉拉伤, 所以这种时候还是把头部压在手术台上比较好。 真须美的长发被扎了起来, 套在了一个浴室里用的那种聚乙烯帽子里。 这个帽子和手术服就是真须美身上穿着的所有东西了。 当执刀医生戴上了橡胶手套, 把手伸向手术器械的时候, 真须美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和鼻涕沾满了。 因为已经进行了浣肠了剃毛, 而真须美要接受的也仅仅是把阴蒂伸出体外的部分切除掉这种用不了多长时间的割礼手术, 所以像点滴和心电图这些都是不需要的, 在阴部被酒精消毒, 并涂上碘液之后, 切除的步骤就开始了。 「求求你了!停下来!求求你了!」 耐不住手术刀逼近自己的阴部的恐惧, 真须美终于喊了出来。 「一下子就好了所以不用怕哦。 听话, 不要把头抬起来。」 护士说出的这番像哄小孩一样的话当然仅仅只是安慰而已。 阴部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切割绝对不是「不用怕」的那种疼痛。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噫!」